傅介子一下,没想到傅介子吃不过她,做起来却比她厉害,当下有些慌张,有些失态得将手缩回来,慌张的神色一闪即没,道:“你这浑人,得寸进尺。”
傅介子邪邪得一笑,他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间有了些什么变化。潘幼云也一样。
两人吃得很慢,反正在寺里面也是极其得闲,在这里吃上一天也没有什么,等两人把天上飞的,水里游的都消灭掉时,潘幼云的脸开始发红,还在兀自道:“这一回终于可以长几斤肉了。”
傅介子也有些头重脚轻,似醉酒了一般,他心里面奇怪,自己两人分明没有喝酒,但是却和喝醉了酒的感觉一样,而且身体里面还有着一种躁热,暗中隐逸着一种冲动。
这时那个店小二很合时宜得过来,道:“两位困了,请到后面的馆舍休息。”说着搓了搓手,道:“不过依规矩,得先付账。”傅介子从怀里面拿出几锭银子给他,粗着声音道:“这些够了吧,在哪儿休息?带我们去!”
店小二忙将两人带到后面的馆驿休息,这里不住宿,可是让一些尊贵客人临时打尖儿。因为酒楼很尊贵,这里的客房也都很阔气,通常身毒的客房以佛壁画多少来衡量尊贵程度,而这间客房里面竟是佛画满壁。
没有了外人,傅介子心放开了不少,坐这去挨着潘幼云的身子,道:“你说,如果让身毒会去吃我们汉朝的火锅,那会怎样?”
潘幼云现在也没有了刚才的强势和优雅,吃吃笑道:“那还不烫坏这些猴儿崽子。喂,你这个贼汉子,跟我说些不痛不痒的笑话,莫不是想干坏事?”
潘幼云似乎是醉了,说话间身子倾过来腻在傅介子身上,摇头道:“我已经许身佛门,那坏事想一想也就罢了,是决计不会再做了!不做了……在这身毒国真让人气恼,每天有一群人换着想欺负我,那几个小贱人们天天害我,还有一群不要脸的男人想上我。可是连一个真正可以保护我的人都没有!连一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
潘幼云明显得失态了。
傅介子的情况也差不多,说糊话道:“我可没想要*。你也别再引诱我,葛妮亚知道了会不高兴的,喂,你捏我干嘛,她跟我刚和好,我不想让她伤心,哎哟,你还捏……”
潘幼云附耳道:“你敢说,你真的没有想过要上我?”
傅介子道:“想过,但是不能上。葛妮亚会不高兴的。”
潘幼云得意得哼了一声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肯定想了。”说完就软在了傅介子的身上,胸部滑腻一片在傅介子的后背上挑逗不已。
傅介子费力得将她抱过来,横陈在自己大腿上,扯开她胸前的扣丝,湊上去观看,没有一丝猥琐,看得光明正大的。
潘幼云以气无力得扯着衣服,道:“我不是说不上的吗?”
“就看看。”
傅介子看着潘幼云那白嫩的胸部,到底是成*人风韵尤物,不像葛妮亚那般青涩,迷迷糊糊中也没想过该不该摸便摸了上去,大凡像他这样成过亲经历过人事的人对女人胸部的关注程度要远大于脸部。
潘幼云半推半就,不知是无力还是无心,哼哼道:“你个贼汉子,不是说只看看吗?”
“就摸一下。”
……
“摸了好多下了。”
“不记得了……”
“你耍赖!”
“就摸胸部。”
……
“不是说只摸胸部,还摸……哎哟,怎么又脱衣服?”
“脱了看看。”
……
“你怎么爬我身上来了?唔……”
潘幼云的话没说完便被傅介子封住了香唇,脑袋里面一空,什么佛祖,什么菩萨,什么明王都忘了,反过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