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一直将此事瞒着他。
沈文扬轻轻的吐了一口气,嗫嚅地说道:“我……以为我爹会生气。”
“生气?为什么?沈伯父一直夸你做得对,还说你是沈家的荣耀呢!”上官倩儿不解的看着他,她的手仍然紧紧的握着他的手。
沈文扬的脸上绽放一抹兴奋的神采。
“我爹真的这么说?”他激动的说着。
“嗯,他还说有你这样一个劫富济贫、仗义扶弱的儿子,他感到很欣慰。”倩儿据实以告。
沈文扬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上官倩儿心疼的看着他,“别想那么多了,养好你身上的伤要紧。”
沈文扬点了点头,白着一张脸,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又沉沉睡去。
沈子清离开了沈文扬的房间后,便立即差人去请了一位和他私交甚笃的老大夫来。
那位老大夫本来已经不再执壶开业,准备在家颐养天年安度余生。不过因为他和沈子清交情颇深,沈子清又曾经救过他儿子的命,所以他一听见沈子清有事相求,便二话不说、义不容辞的立即赶到沈家帮沈文扬治疗箭伤。
当然,那位老大夫是绝不会对外泄露沈文扬受伤的内情。
而太原的这一场雨,接连地下了三天三夜。
仍然对追捕夜无踪锲而不舍的丁继尧,率领了太原府衙里的差役也跟着淋了三天三夜的雨。
不过,除了一群淋了雨而染上风寒的部属之外,丁继尧便毫无斩获了。
丁继尧在府衙里看着稀稀落落、士气不振的下属们,他面色凝重的叹了口气。
难道连老天爷都在帮夜无踪这个盗匪吗?
那一天好不容易终于让夜无踪中箭负伤,眼看只要循着血迹就能够逮到这个在太原横行了三、四年的匪贼了,可是偏偏天不从人愿。
望着窗外下了三天三夜的雨,丁继尧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
忽然,脑中一幕影像一闪,他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这几天因为一直忙着搜寻夜无踪的行迹,所以都没有好好的想过这一件事。
是的,他记起来了,围攻夜无踪的那天晚上,夜无踪并不是独身一人,马背上应该还坐着另外一个人。没错!是个女人,丁继尧脑中的记忆又活络了起来,他记起了夜无踪身前还坐了一个女人,一个年轻的女孩。
虽然是在黑夜,不过当时火把的光芒照亮了那一带。尽管那女子一直紧靠在夜无踪怀里,可是他还是瞥到了那女子的脸孔一、二次,只可惜他看得并不是很清楚。
他对女人的长相一向不怎么注意,但他发誓他应该曾经在哪里见过那个年轻姑娘。但是,到底是曾经在哪儿见过呢?
丁继尧抓着脑袋努力思索着,记忆在脑中快速旋转着,突然间他头一抬,露出了笑容,应该就是她了!
他立即向身边的一名差役叫了一声:“快去备马,我要立刻到城西的沈家一趟!”
丁继尧心急如焚的前往沈家,他记起来了,那个美丽女子应该就是沈家未过门的媳妇,从陕西潼关来太原投亲的上官倩儿。他应该不会记错的!
目前,他虽然还不清楚上官倩儿和夜无踪有着什么样的关系,但是只要到沈家见到上官倩儿,他相信一定会有所斩获的。
沈家在地方上是名门望族,沈家主人沈子清在太原的地位更是德高望重,所以丁继尧自然不敢太过明目张胆,纯粹以拜访为由来到沈家。
家丁进屋去请沈子清时,丁继尧便和两名衙役在偏厅里喝茶。
不一会儿,沈子清便走进偏厅里来,丁继尧连忙起身相迎。
“丁捕头,别客气,请坐!”沈子清招呼着丁继尧。
“不知今天丁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