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所有大大小小的权贵闻风而动,特别是以前与司空琰绯相熟的生意人,全都陆续登门求见。
司空琰绯整日忙的不见人影,晗月也是每天都到铁痴仲然公那里去,回来时便待在自己屋里刻刻画画。
这天晚上晗月沐浴过后,正依在榻上持着刻刀摆弄她的竹板。几个侍女出现在门口,向她施礼道:“大王令夫人前去。”
晗月想起这几天司空琰绯都没有到她这里来,犹豫片刻她重新低下头刻起竹板来:“大王何事唤我?”
侍女们愣住了。在她们看来大王唤他的夫人前去定是想要侍寝了。
见她们没说话,晗月也不理会,仍是认真的一下一下用着刻刀。
“夫人!”侍女们急了,“大王还在等着夫人呢。”
晗月神情专注,盯着竹板,时不时停下来思索片刻。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侍女们转头惊见丹阳王大步进了院子。
“月夫人呢。”司空琰绯沉声问道,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悦。
侍女们吓的跪了一地,低着头,“夫人她……她不肯前去……”
司空琰绯微微蹙眉,迈步进了门。
晗月正缩在窗边的榻上,司空琰绯看过去时心绪一荡,静静的站在那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