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但却从不齿做这沦落风尘的卖笑之事,说什么贵族之女,家道中落……若真是贵族之女又如何敢在堂堂众人面前提及家世,不知羞不自重,以你肮脏之身怎配服侍妾身夫君。”
这一番指责的话说的不紧不慢。从晗月脸上根本看不出她有怒意,但言辞凿凿每字每句就如鞭子般抽在顾贞的脸上。
她嘴唇哆嗦着,脸上失了血色。
“说的也是,堂堂贵族之女怎会自堪落入风尘。”
“不过是生的与月夫人相似,竟打起这种主意。”
街边百姓指指点点。
顾贞欲哭无泪。
她忘记了,以她现在的身份就是个无足轻重的舞姬,就算是黑的,以晗月现在的身份如果强说成是白的,也会有人相信。
一切都是因为丹阳王坐在她的身后。
从始自终。丹阳王都没有插话,也没有制止晗月。
这便是默许,这便是宠信。
人们自然更相信上位者。
街边的议论声越来越响,他们忘记了有关丹阳王好色的传言,现在他们更感兴趣的是眼前这个“冒充”东顾国贵族的舞姬。
“装的再高贵也不过是一奴儿而已。”
“也不知这身子是何滋味……我等有没有机会尝尝。”一些游侠戏谑的打着嘘声。
顾贞眼见自己无法全身而退,转头去寻街边酒肆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