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国边境驻扎的七十万大军开始陆续拔寨回营。
此举一时间传遍大陆各地。
却皆不知监兵神君张陵殊这是唱的哪一出。
空中,一只飞行异兽疾速飞向木狼城。
异兽身上乘坐着三个人,一人背有宝剑,一人背有铜镜,一人英武伟岸。
“ 神君,您这突然撤军,什么意思啊?不要文鳐了?”
“ 要,只是换一个方式。”
“ 假如火朱国来抢,仅靠边境那些兵力,恐怕不行!神君,三思啊!”
“ 本君越是这么做,他们越是不敢轻举妄动。一个个老奸巨猾,不动声色,想拿本君当枪使,哼......”
“ 神君,......”
张陵殊抬手打断了背有宝剑之人的话,“ 无需再白费口舌,文鳐目前尚处于孕育期,是本君过于心急了,有那一斋一阁一寺守护,想要轻易得到,谈何容易?我大陆之人皆不擅长海战,大军空有余而力不足......”
无功无绩,何来话语权?
二人垂头丧气,不再言语。
“ 两位只管在我白金国住下,闲暇之余可四处游玩走动,只希望你们不要与穆禅岛那边断了联系便好!”
“ 神君此话,小的谨记于心!”
张陵殊望向东方,脸上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
......
原始神君毛犊与天元神君羽嘉的一局棋,完美收官。
孟章神君鲁因高一脸轻松之色地走出王城。
陵光神君殷契与一名女子有说有笑地乘车进入民间游玩。
执明神君禹玄冥躺到床上呼呼睡去,失眠之症不治自愈。
监兵神君的这一可能引发大规模国战的导火索切断,大陆貌似回归平和,殊不知,这些站于顶峰的人心中皆在酝酿着另一场不为人知的阴谋......
......
况西桐在弑的营地经过几日安心的休养,伤势基本已痊愈。
弑的众人欢天喜地的迎来了甘运晓与上官无洛。
夏花望紧紧抱住甘运晓,埋头痛哭,哭出了这些时日的心力交瘁,哭出了这些时日的担惊受怕,哭出了这些时日所有的委屈。
新的一天来临,阳光明媚。
况西桐带着程随之准备离开,前去向甘运晓等人告别。
甘运晓与况西桐多日的接触,生出相见恨晚之情,此时英雄相惜,依依不舍。
百般劝阻,想要留下况西桐,怎奈何其执意要走。
“ 待我的使命完成,定然会回来找你,日日与你饮酒作乐、比武切磋......”
“ 况兄弟,我在这里等你!”
挥手告别,况西桐带着程随之一路南下。
“ 师兄,我们去哪儿?”
况西桐若有所思地望着程随之,“ 随之,师父是不是曾经对你说过,羽翼之下的鸟儿永远无法飞向蓝天?”
程随之想了想,点了点头,“ 嗯,好像是有说过......”
“ 出了非法地带,咱们俩在别人眼中就是十恶不赦的人,会遭到所有人的厌恶和憎恨,你怕不怕?”
程随之坚毅地望向况西桐,“ 有师兄在,我不怕!”
“ 事事袒护你,处处帮着你,你永远都不会成长的,那何时才能帮师父报仇?” 况西桐摇了摇头,“ 要学会享受孤独,要学会坚强,要控制住懦弱的眼泪,师父只能将我们领进门,往后的修行只能靠自己,无论是走哪条路,都要坚持,走到尽头!”
“ 师兄,我记住了!可是我已经没有梦灵了,是不是以后就不能再修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