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要转系的打算大概讲了一下,讲到转系,就不得不讲入学时的专业调剂,郝靓还顺势说了几句自家老妈的坏话,算是同仇敌忾吧。
“为什么会认为这次转系能成功?”
“我们换校长了,大概,也许,会有机会。”郝靓自己也觉得话说的太没底气了,抬头看见单尔信,发现对方正看着她,一脸悲悯。
“不会吧!”郝靓低声叫。
“会的。”单尔信沉痛地点点头,并现身说法:“我本来想学特种侦察,再不然计算机也行,后来学了军事学,期间不仅校长换了,学校都换了一个,专业都没变。”当然,他想学的专业后来也都补上了。
郝靓哭丧着脸,她彻底绝望,化悲愤为食量,愤恨地挖着盒子里的冰激凌,却在下一秒被人夺走,并三下两下进了肚。
看着单尔信手中的不锈钢铁勺,郝靓愈加悲愤——一整套吃饭的家伙都在,还骗她说没勺子!
然后下一个瞬间她才有功夫考虑,那半桶半融化状态烂乎乎的冰激凌,可是她吃剩的,他,就那么给吃了?郝靓瞬间面红过耳,支支吾吾地不知该说什么。
“真是小女孩吃的东西,甜腻腻的。”人家不仅吃了,还嫌弃。反正已经无所求,郝靓恢复了光棍本色:“那你还吃半桶,贵着呢!”
单尔信抿着嘴,眼睛里都是笑意:“晚饭没啥油水吧,我请你吃烤肉!”
晚间的训练早已结束,此刻是自由活动时间,同学们有的去阅览室看书报,有的聚集在放映室看电视,还有的留在宿舍聊天,正是一天中最轻松自在的时候。
而此刻,食堂后面的一间屋子里,鬼鬼祟祟地钻进了两个人影,正是单尔信和郝靓,而那里已经有了两个人,一个是那天郝靓装晕醒来后看见的医生,脱下白大褂仍然显得白净斯文,还有一个也是军官,中尉军衔看起来面生,但冲他那张比单尔信要黑得多的脸,估计不是文职。
他们两个加上单尔信,除了年纪相近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却诡异地凑在这里。只见桌子上摆着啤酒和肉串,两人看见单尔信进来都笑得贼兮兮的,又看见尾随而至的郝靓,先是一愣,之后那笑容便由贼兮兮转成了贱兮兮。
“王勤,陆兵”单尔信随手一指,说了他们的名字,轮到介绍郝靓的时候略微一犹豫,郝靓便迅速接过话茬:“王大哥好,陆大哥好,我叫郝靓,是尔信哥哥的妹妹。”
郝靓嘴甜人靓,到哪里都吃得开,几声哥哥一叫,俩人便打了鸡血一般给郝靓又是擦桌子又是让座,另一个还扯着嗓子压着声音喊:“老大,老大,再来点肉串,饮料有吗?整一瓶。”
门帘一掀,一个胖胖的脑袋钻进来:“瞎嚷嚷什么,小心被你们连长听见。”
几人被训后都消停了一些,不多时那长着胖胖脑袋的老大也进来了,手里的托盘上放着一堆肉串板筋之类,显然是刚烤好,滋滋的还冒着油香,看起来十分诱人。
老大放下肉串,又从胳膊底下拿出了个长方盒子递给郝靓,郝靓接过来一看,居然是大包装的果汁,当下十分惊喜,心想这小灶果然不一样,平常她们学员吃饭,可乐也没见着一瓶啊!
五人落座,开始吃喝,酒过三巡,郝靓才从他们的谈话中得知,这里地位最崇高的老大,竟然是炊事班的班长,是在座唯一的士官。
谁说军队等级森严来着,还是实权最重要啊,看看这三个军官,还不是要唯人家马首是瞻!
黑脸军官陆兵的话最多,老大最喜欢教训他,王勤则逮着机会放冷箭,单尔信最安静,但会在陆兵被欺负的说不出话时帮他一句,因此形成了相对的平衡。
上了警大之后郝靓的童花头就又剪短变成了类似于男孩子的薄短发,但她唇红齿白五官清艳,皮肤白皙细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