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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女,”薛珽飞说着香岛形容傻姑娘的方言,想起素素的样子,怜惜起来,温言两句,顺便和她讲了些拍戏时候的八卦才把素素给逗笑了。薛珽飞听到素素的笑声,此时觉得心被温水泡过,暖暖的,还有点皱皱的。
“对了,我的新片应该在圣诞节期间上映,你如果有空要不要来香岛看?”薛珽飞和秦眷书之前在纽约拍摄的电影经过漫长的特效制作,终于准备开始上映的事宜了。
“我要看我的schedule的。”素素呆呆地说,要是其他人听到薛天王的邀约,恨不得里面飞过去了。
风中传来轻笑的声音,夜风吹过耳畔,薛珽飞一天的工作,还没有结束,还有一场通告要赶,听过她的声音夜就没有这么长了。
以他的身份其实已经不用上这些通告了,但是这次的主持人是多年好友,邀请的美国某艺人因有事无法出席这次的现场直播,再三拜托他帮忙,他正巧晚上没戏就答应了。
到了录影室的时候,已经全部准备好了。
主持人在主持界混迹多年,不该问的问题自是不会问的。
“珽飞好久不见,这些日子不见你又清瘦了许多,真让人羡慕啊。”肥的像球一样的主持人笑得两个眼睛都看不到,然后又做出一脸苦相:“我已经上不了秤了,一上就坏掉。”
“心宽才能体胖,那说明你的心情比较好。”薛珽飞安慰他。
“我的女儿说我的脸很松,每天叫我肉松。”
两人插科打诨,把整场节目搞笑连连,顺便薛珽飞介绍了一下自己的新剧。
“珽飞啊,看样子你今天上我这来是来打广告的。这个广告费怎么算?”主持人贪财的笑着,食指和大拇指来回滑动,当众索贿:“要不你去组里要预算,我们平分?”
薛珽飞笑得喘不过气:“死胖子,我要和你女儿说,她有个好爹地,天天给她赚学费呢。”
薛珽飞的儿子是不能提及的,主持人连忙转了话题,又绕到其他地方去了。
节目一个小时就结束了,主持人拉住要走的薛珽飞:“珽飞,要不要一起吃夜宵?”
“不用了,我累死了。”薛珽飞指指青黑的眼圈,困倦的不行了。
主持人愧疚了一下,放开薛珽飞:“好吧好吧,那下次,很久没有出来聚聚了。”
“好呀,”薛珽飞说完,就带着保镖离开了。
回到家,先去月芜的房间。
薛珽飞看看儿子的睡颜,伸手帮他掖掖被角。突然发现儿子的颈部涂着药水。仔细一看,是一道已经处理过的伤口。
薛珽飞惊诧莫名,想立刻问清楚,又怕惊扰了儿子睡觉。
第二天他早早起来,陪儿子吃早晨。
薛月芜看到爹地表情很别扭,要不是脖子上有伤,他必定是欢喜的。
“你脖子怎么了?”薛珽飞吃着早餐,开门见山地问他。
薛月芜放下牛奶,一脸不安的表情,嚅嗫着,却什么都不说。
“和人打架了?”薛珽飞声音变冷。
“没,没有,他们先打我的。”薛月芜看到爸爸的表情,吓得哭了出来。“他们几个人打我一个,我就打回去了。”
“接下来呢?”薛珽飞心里有点想笑,他想起自己小时候,三天一小架,五天一大架,月芜才上幼儿园,不知道长得后会怎么样。
“接下来老师就来了,把我们每个人都骂了一顿。叫我们叫家长去。”薛月芜垂下头。
“嗯?”薛珽飞盯着他:“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你叫你妈咪去了?”
“没有,”薛月芜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叫妈咪去,总觉得叫妈咪去的结果会比较严重,“我找姑姑去的,姑姑答应我不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