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凌辉在门口刷了一下存在感,发现坐在那边的人又自顾忙着不理会自己,他觉得没意思了 ,所以转身,爬出来,接着在客厅里捣乱。
保姆给了几朵花让孩子把玩,莫凌辉把花瓣撕得粉碎,而后,剪起来放进嘴巴吧碴吧碴嚼起来,保姆看见,立马把东西扫走,小孩子什么都啃,特别是在长牙的时候,昨天就把谭韧天的手指给咬了,要是有牙齿,绝对能把人的手指给咬下来。
保姆去冲了一瓶奶粉,她把奶瓶递给望着自己的孩子,这孩子要说乖的时候还真的很乖,但要是闹起来,却万分不得了。
莫凌辉一手拿着牛奶瓶一手扒拉头上的帽子,家里开了冷气,因为怕小孩子受不了,就给他戴了一顶小帽子,他时时刻刻想把帽子扒下来。
莫余雪吃过午饭,她打电话回来,这已经养成了习惯,早上打一次,中午一次,晚上下班一次,还有睡觉前也打,就怕孩子出什么状况。
保姆说孩子都好,她把手机贴到莫凌辉的耳朵旁,莫余雪问,“凌辉,我是妈妈,现在乖不乖呀?”
莫凌辉转头,他看了看旁边的保姆,耳朵里听到声音,他仔细听,呀呀的回应了几声,接着就是不停不断的喊着麽麽,麽麽。
莫余雪坐在咖啡店里,她搅着咖啡,听着电话那头孩子发出来的声音,脸上满满是笑意。
顾钦瑞站在外面,他等了好久,十五分,客人还没有出来,转头看到咖啡馆里的女人,他咬一口手中的煎饼,再把半杯饮料喝完,随后,走过马路,直接进入咖啡馆里。
太小
莫余雪的午餐是一份三明治,顾钦瑞左看右看了一眼,他说,“你们女人真好养。”
莫余雪抬起眼皮,她说,“出来拉活,真不容易啊?”
顾钦瑞自顾坐下来,他说,“别拉低我做人的档次?”
“那是出来潇洒?”
“也别把我说得那么无所事事。”
莫余雪真不知该怎么形容了,这顾大公子不好伺候,更不好应付,他穿着讲究,言行随意,眼看人家全身上下,手腕上带着名表,却喜欢干着穷人的苦力活,也真够拼。
顾钦瑞随着女人的视线瞄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表,他忘了销毁物证。
莫余雪说,“江诗丹顿品牌,看来顾先生生活得有滋有味啊?”
顾钦瑞点了一杯咖啡,他发了一条信息,把单子转给其他同事来做。
莫余雪说,“这样的生活很轻松对吗?”
顾钦瑞笑了笑,他把糖放进咖啡里,搅合。
“莫经理观察入微,在下佩服。”
莫余雪盯着男人的眼神,俊朗的一个男人,不论是身高还是面相,他都符合一些女人的追求,可能别人就看不上他的工作,吊儿郎当,没有一份正经职业,特别不靠谱,要是那些女人看到他手腕上的手表是真品并非冒牌,还有他脖子上的项链,还有他的手机,想必要悔恨死!
顾钦瑞问,“能否问个私人问题?”
莫余雪左手作出一个请说的姿势,顾钦瑞看了一眼女人手腕上普普通通的手表,那白净的玉手,还真是好看,就不知腕力怎么样,是不是如人的外表那般,文静秀气,温柔可人?
莫余雪任由男人盯着自己的胸口,再怎么用力看也看不到,她穿衣服从来都很保守,即使是裙装也是遮得严严实实,要不是商务谈判需要,那些露肩裙,她压根就不会穿,之前穿过出入一些豪门会场,那也是陪着关耀聪应付那些业界内的人士需要,毕竟那时是作为他的助理出场,并非他的女朋友。
而成为关耀聪女朋友后,他恨不得原本是自己秘书的特别助理穿着女性的黑外套黑色长裤的职业装出席酒会舞会,那时关耀聪常常说,“你这样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