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直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英法联军和德军在“舌头”的两边构筑了坚固的堑壕防御体系。交战双方所有的阵地都用带刺的铁丝网屏蔽起来,以步枪、机关枪和各种口径的大炮施行防护。
对于交战的双方来说。战斗是以单调的、麻木的和愚笨的方式进行的。一开始总是铺天盖地的炮火。几十万发炮弹把对方的阵地炸得面目全非。从下到上被翻了个底朝天的土地,任何人看上去都绝对想不到那里曾经是富庶的农田。即使裸露在太空里被数不清的陨石轰炸过几十亿年的月球的面目。都没有眼前的这些土地如此的狰狞。但这样的炮击并不能解决什么问题,在地狱般的炮火过去之后,士兵们匍匐前进,到了合适的距离,然后跳起来高喊着向铁丝网发起冲锋。而这时,躲藏在壕沟内的对手就用机枪和速射炮等武器把他们变成一堆又一堆冒着烟的尸体。运气好的时候。进攻的一方也许能撕开对方的阵地,但是由于没有机动力量,对方的堑壕挖得偏偏是一层又一层,纵深很大,使得胜利的一方攻进来之后也很难继续扩大战果。“在后人看来,第一次世界大战其实就是大炮、机关枪和铁丝网的战争。战争既笨拙,又残酷。而且枯燥无比。一次战斗往往就会有几十万人的士兵横尸沙场。却没有取得任何象样的突破,战斗唯一的成果就是让对方也死上几十万人这不是战争,而是两头肥硕的海”肚工相撞击。这里面没有多少技巧可言。有的只是体重引脏承受不了而先行爆裂,谁就宣告失败。”战史研究家这样评价这场战争,“这是一场让人厌倦和绝望的体重消耗战。而两头海豹身上的每一粒脂肪细胞,就是一个欧洲青年的生命。”
交战双方多达几百万的士兵被迫蜷缩在潮湿的堑壕里,过着象老鼠一样的生活。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辉煌的欧洲文明谱写了交响乐,产生了各种主义和哲学理论,创作出了最优美的小说,但最后却把欧洲的青年们全都变成了老鼠,心惊胆战的躲在战火纷飞的阴沟和洞**里。这些人的命运就仿佛卡夫卡的里的那些动物一样可悲。他们整天过着阴暗和恐惧的生活,炮火和死亡如影随形。最美好的青春年华被卑鄙的政客和将军们无情地变卖,变得象壕沟里的泥浆一样没有任何价值。指挥部里的那些冷酷迟钝愚蠢固执的将军毫不吝惜地浪费着他们的鲜血和生命,就象对待一堆堆廉价的抹布。
热血青年们的爱国热情在阴暗的壕沟里一点点的消磨殆尽,只剩下对未来的一点点病弱的希望。靠着这一点点的希望火种,让他们收拾起青春的残骸,在堑壕里忍耐过了一个又一个的黑暗日子。
位欧洲诗人在那个时代创作的诗歌也许是战火纷飞中的青年们心情的最好写照:
我们都是那存和平年代中出生的孩子;
我渴望看到,恋人们在湖滨漫步,彼此手拉着手,心神交流,幸福的窃窃私语;
我渴望看到。恋人们骑着自行车,在夏日傍晚的郊野之间追逐,嬉戏;
我渴望看到,回到了家里的时候,她为我煮的咖啡;
但是在今天,战斗,
华夏共和国陆军部长段棋瑞致华夏共和国政务院执政孙纲的关于欧洲战场情况的报告。
据我国在欧洲西线战场之军事观察员所述,以目前双方交战态势观之,两军皆不得进,亦不能退,相持之局已成。自去年月旧日始,英远征军司令弗伦奇已下令全军就地掘壕防守,英军兵士素无此项准备,于乡村城镇间遍搜鹤嘴锄、铁锹及各类工具,以为“临渴掘井。之用。以兵士未经此等阵地战之练。仅能于地面略挖容身之浅坑而已。概其初始目的乃为己身提供掩蔽,躲避炮火及侦察之用。“后以战事益急,堑壕挖深至七英尺左右,又于壕处遍置伪装,开通射孔,加立木壁。”
据我观察员称,此等堑壕战德军亦非精于此道,德军兵士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