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票,有了些進展,告訴你養父,今天收盤之前買入,明天它會漲停。現在給你放假,回去當面跟他講,不要留下痕跡。」
一邊說,霍慕東還一邊給江禮展示k線圖。
好一個跌停線,數字部分一片綠。就它,還能漲停?
江禮狐疑地問:「霍總,你是有內幕消息嗎?」
「也不算,」霍慕東含糊地說,「這支股票很好推測,xx科技的大股東是位膽子很大的商人,但守規矩,有底線,不至於做出強行違規減持的事,所以這兩天的跌停是遊資或者機構的手筆……」
江禮不太相信他沒內幕消息,不然為什麼特意叮囑讓他當面告訴江雄傑?
不過資深社畜知道什麼能問,什麼不能問,江禮沒深究,只是遲疑地婉拒:「他得不到消息,頂多就是鬧一鬧,有保安攔著他又進不了公司,至於我,我躲一躲就是了,沒必要冒險。」
「怎麼,不信我?」
霍慕東從老闆椅里起身,繞過寬大的辦公桌,江禮下意識後退,後腳踢到綠植的花盆,一人多高的發財樹擋住他的退路,霍慕東怕他摔倒,伸手扶了一把,一進一退間,兩人的姿勢像是霍總環住他似的。
霍慕東索性也沒放手,低聲問:「怕什麼?一到公司就這麼緊張,還是說,你還在生我的氣?」
男人的氣息太近,雪松的古龍水味霸道地襲過來,江禮連忙道:「我不敢生你的氣。」
不敢?
霍慕東不滿,「不敢」,顯得多生分。
「生氣是人之常情,我沒說不準你生氣。」他硬邦邦地說,「但你得給我哄你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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