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白。霍家兄弟姐妹、乃至叔伯長輩,或是生意往來認識的所謂成功人士,也不乏給漂亮男男女女花錢的,但那些人都裝腔作勢地要一些包包、手錶之類的奢侈品,再偷偷去中古店賣掉。
江禮這麼直接,倒是省去了中間商賺差價。
霍慕東饒有興趣地問:「要多少?」
方才已經答應了,只要不是太過分的獅子大開口,他都立即打款。
結果,江禮窘迫地小聲說:「三千五可以嗎?」
?
霍慕東:「多少?!」
江禮以為自己要多了,忙解釋:「我沒錢交房租了,不是有意要這麼多。」
帝都房價貴,房租也貴,離公司距離通勤一小時內的單人公寓,算上水電、供暖都差不多這個價,合租房通常離地鐵站近一些,可居住環境吵鬧,價格也不比公寓便宜。
江禮記得很清楚,他剛畢業的時候,憋著一股勁兒,總想趕緊把欠江家的撫養費還上,爭那一口氣。所以日子過得捉襟見肘,兜里總沒余錢,這個月本該有一筆獎金髮下來,正好交房租,奈何他誤喝了那杯酒,跟霍慕東糾纏了兩天,耽誤了工作,獎金也泡湯了。
上輩子沒錢交房租,江禮不得不暫時搬回江家,還是要交伙食費不說,還扯出一連串糟心事,幾次氣得他差點流產。這回他說什麼也不想搬回去。
江禮厚著臉皮說:「霍總,要不您借我三千五行不行?最遲兩周就能還上。」兩周後下個月工資就該發了,那組畫也能交稿收尾款。
霍慕東嘆息:「江禮,你是故意讓我心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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