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蓓蕊在他的手心瞬间绽放,登时呻吟从我喉中冲出:“嗯~~~”带着轻颤的嘤咛。让他的呼吸也是猛然一滞,揉搓我蓓蕊的手猛然大力地握紧了我的挺立。
忽然,他从我衣衫里抽手一把扫去了桌上的供品和香烛,静谧的院子里立时传来碗碟敲碎的“乒乓”声,然后抱起我的腰,有力地把我抱起,放落在桌上,伸手就要来扯我的衣领。
我倏然惊醒。下意识地抓住了衣领。
他愣住了,双手捉在我紧拉衣领的手上,埋脸粗重喘息。双手烫地惊人。
看着忽然安静的他,和他头顶裹发的红帕,我深深呼吸,身上的热意即使在清凉的夜风中,也无法退却。
“对,对不起……”我轻轻的说,还带着他引起的紊乱的颤抖的气息。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抬脸看我,良久,他放开了我的手。心里忽然有些慌张:“我,我,我……”
“呵……”他笑了,轻轻伸手抱住了我的身体,靠上我的酥胸,那一刻。我似乎安了心,“我明白……我愿意等,等你真正想接受我……”
坐在桌上默默看他,心里溢出感激。在他的环抱中,慢慢放松了身体,也平稳了气息:“谢谢……你……能跟我说说以前入世吗?因为……我只在元宝这次,算是真正封了记忆,去体会凡人的生活……”
他紧紧怀抱我,在我的胸前慢慢平复呼吸:“希儿,从我入世开始,一直想寻找真爱,体会真爱的感觉,但是,却从未有过,可见,真爱难寻。所以……我一直在羡慕你和溟海的感情,干净,纯洁,真挚……呼……”他长长呼出一口气,依然没有在我身前抬起脸来。
“我一直很矛盾,一边在嫉妒着你和溟海的感情,又一边在为你们的分开而扼腕之痛,我会认为命运为何如此不公平,明明这样纯美的感情,却没有结局,而今,却被我这样的小人趁虚而入……”
“不是的。”我伸手抱住了他的头,“你不要这想自己。”
“呵……没错……我就是一个小人……”他越发抱紧我一分,轻颤的语气带着深深的,矛盾而挣扎地痛。如那次他痛苦到最后,只有选择离开。
“每一次入世,虽然没有找到真爱,倒是体会了盲婚哑嫁给男人女人带来的痛苦,若丈夫健全,夫妻也能勉强一起终老,若是丈夫伤残丑陋,那带给她们的是无尽的痛苦和折磨,她们面对这样的痛苦中或是认命,或是挣扎,或是堕落,我至今清楚记得她们眼中对我的哀怨,嫌恶和痛恨。我同情她们,为她们心疼。当她们偷人,或是联手姘夫把自己丈夫害死,我为她们可悲,有一次,我为了更深体会她们,我入世做了一次女人……”
“什么?”我吃惊看他,他从我胸前离开,扬脸笑看我:“放心,我在十六岁前,就死了。”
我眨眼看他,作为神族,入世历练的身份从不相同,是为体会各种疾苦。莫说神族,其实人投胎也并不遵循性别,这世为男,下世说不准就是个女人。
他已经平静下来,双眸黑亮清澈,不见**。他说了起来:“那次从出生开始,就生活在一个困苦的家庭,父亲伤残不起,全家靠母亲一人支撑。母亲的姘夫是个恶人,而且好赌钱,酗酒,每次醉酒回来打母亲,更堂而皇之住在了父亲家里,还殴打父亲,在我十六他把我卖到妓院换钱,我当晚撞了墙。这次入世让我体会即深刻又心痛。后来父亲问我这次入世,谁最可怜?”
“你当时怎么说的?”
他扬唇而笑,深邃的眸中是无边无际的浩瀚智慧:“我当时说自己可怜,父亲伤残,母亲柔弱,自己最后还被卖入妓院。可是我的父亲,却说不对。”
“不对?”我陷入深思,“难道是那个母亲?她嫁于残夫,遇人不淑,又遭虐待,心爱的女儿还被那恶人卖入妓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