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说。因为对于沈清石来说,眼泪就是佐证,证明一切无法表述的纠结与忏悔,或者说佐证了那不容质疑与辜负的用心。
“是我不好。”夏觞把沈清石搂到自己怀里,就事论事地分析,“如果,你也说出这种轻易否决我的话,我大概会更生气,不过,无论如何,我不会打你。沈清石,虽然你一直声称自己对肢体冲突很反感,但我认为你是个潜藏很深的暴力主义者。”
大部分人并不害怕失去理智本身,因为一种不受理智支配的行为从酝酿到被执行,是一个及其有快感的过程。但它的后遗症无疑是漫长而痛苦的,为此要背负的代价也是那一点快感所无法抵偿的。
显然,历来冲动行事的夏觞最明白这一点。并且,她从小到大,挨打的经历数不胜数,打她的也多是至亲的人。所以,沈清石的这一记巴掌,虽在意料之外,但也并没有真的给她造成什么不可弥补的感情伤害。在逐渐冷静下来后,她首先想到的,还是沈清石会因此而感到不安。
沈清石摸着夏觞柔软的耳垂,体会着她的细致和用心。她知道,夏觞突然岔开话题,是不希望她再为那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