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效,又取出了个瓷瓶,到出三粒蓝灰色的丸子,用水研开,敲开小风的牙关,灌了进去。忙了大半个时辰,小风的脸色似乎好了一咪咪,可是依旧没有别的反应。春风只好跪下身,说:“属下无能,这位兄弟的伤势是在太过严重,深度昏迷。”春风的声音越来越低。
萧无极突然发了狂,抽出春风腰间的宝剑在自己的腕脉上划了一刀,在春风跟许天飞的惊叫声中,把血挤进刚才的药碗。
“你疯了!”许天飞出手去点萧无极的穴道,无极一只手跟许天飞过招,另一只手放在药碗上任其滴血,十招过后,萧无极因为旧伤未愈,加上两天不眠不休,现在又失了大半碗的血,终于被许天飞制住。
“你如果再这样不分轻重缓急,我就先杀了他!”
“你敢!春风,把我的血喂给他喝。他的药既能救我,我的血就能救他!”萧无极强挺着看到小风被灌下半碗血,终于昏了过去。
半个时辰过去了,小风静静地躺着,毫无动静。许天飞终于说:“人我带走了,至于我,你们门主,春风,暂时不要让他醒过来,他失血过多,你们好好给他调养调养。
“还有,加强警备,以防朝廷派人来犯。这里地形隐密,易守难攻,应该不会有人能找来,万一有人来攻,大家只管死守,不必出战。随时跟我保持联系。”
第十章
天机子很郁闷。
第一,他被宝贝徒弟从热被窝里强行挖了出来,说是要给人治病。谁这么大的面子啊?要知道,就算是皇上病了,也得等他老人家开心才出诊的。
第二,他跟他的三个不孝弟子都有超过一个月没见面了,而那三个兔崽子一见到他老人家,没有一个先请安,反倒是火烧了屁股一样,把他老人家拎上车。
一路疾驰,把他老人家颠得一佛出世、二佛涅盘,终于赶命似的赶到了邵靖轩的湖畔小竹屋,谁知病人只不过是个素未谋面的少年。
第三,那三个没良心的徒弟明显更紧张这个小毛孩,子玄更是一副恨不得以身相替的架式,去年冬天他这个师父拉肚子拉得下不了炕,可没看见谁这么关心过。
第四,他望闻问切、切问闻望地绕了两个多时辰,对那小子的伤愣是束手无策,实在有损他老人家的威名。
第五,也是最重要的,三个不肖之徒居然不允许自己仔细研究那些透明的小瓶子!据说那瓶子里面装着仙丹妙药,能起死回生。
如果不是李子玄那小子盯得紧,他真想把所有的透明瓶子里的药水都尝一尝!可是那死小子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只准自己试验其中的一支瓶子!
所以天机子只好小心地选了一个瓶子打破,小心地用食指指尖蘸了滴药水,放进嘴里尝了尝,一股他从没尝过的苦味蔓延在舌尖。
他老人家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要知道,他老人家尝过的药物就是跟神农比也只多不少,可是,这是什么味道?
“怎么样师父,那是什么药?”子楚问。实在是师父的表情太严肃了,自从自己六岁上问过师父一百六十八梨子分给师兄弟一共七个人,每人应该分几个,二十年过去了,师父还是头一次又露出这种近乎便秘的表情来呢。
子楚放弃了,他知道就算师父给出答案,也绝对不可能是正确的,那是他被迫在一天之内吃掉六十三个梨子之后得出的血的教训!因为当时他把梨子分下去后还剩下好多,大家说他自己藏私,根本不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就逼着他在一天之内把剩下的梨子吃掉。
“这药么,不知道!”天机子这次至少诚实。
“你!”四道杀气腾腾的目光射向诚实的乖老头。
“别问他了,”邵靖轩平静地说,“这不可能是这个时代的东西。”他研究小风的背包很久了,终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