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是做我的女人?”纵横情场多年从无败迹的他,自信而挑衅得说着。虽然,盛宣煜在武学上与他棋逢对手,但是在情场上,盛宣煜笨得像个呆瓜一样,他相信十个他都不是他的对手。
猛然松开女人的手腕,伊贺音的挑衅让盛宣煜彻底爆发了,冲上前,他一把纠住伊贺音的领子,狠狠地瞪视着他,然后用冷酷而强硬的声音一字一字地对他说:“听着,伊贺音,你晚了无论你愿不愿意接受,她都是我的女人了我和她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这句“夫妻之实”顿时将伊贺音劈得有些懵了,甚至忘记反击胸口处那双还纠住他领子的手。他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朝任倚婕望去。期待着女人愤怒的反驳,然而一切都没有向他想像得那样发展。任倚婕也懵了,张口结舌,面色煞白,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全无以往牙尖嘴利的彪悍样子。心慢慢地往下沉,隐约中他觉得一个他极不愿意面对的状况似乎已成了定局,再也无法挽回。
当任倚婕回过神来时,发现伊贺音那怀疑、震惊的目光,她尴尬极了,感觉这一辈子都没有这么尴尬过,恨不得立即挖个地洞钻进去。她没有想到盛宣煜竟然会把这么难以启齿的事说出来,而且还是当着伊贺音的面,这让她情何以堪。伊贺音会怎么想她,会怎么看她,虽然她是二十一世纪长大的女孩,没有古代女子那么强烈的贞节观,可是突然被人揭发她已非清白之躯,仍然让她感觉颜面扫地。
尴尬逐渐变成汹涌的怒气,她委屈极了,也伤心极了。为什么这个男人可以拿这样的事当作炫耀的资本,他难道就不知道这样对她的伤害有多大吗?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说出来?”她冷眼质问着盛宣煜,而后者此时也意识到自己的失言,惭愧地低下头,不敢与她对视。
“你觉得很得意,是吗?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昨晚上……是你强迫我的,混蛋”她突然哽咽了,再也说不出话了,猛地捂住嘴,她强迫着自己不哭出声来,然后苦涩的泪水仍然穿过手指流入她的嘴里,
转身,她绝然离去,这里她再也待不下去了,此刻的她已再无面目面对任何人了,她只想一个人静静地逃离,去一个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慢慢地舔舐伤口。然而,没走几步,左手手臂上一紧,被人拉住。艰难地回首望去,是伊贺音
“别走相信我,我不会介意的”伊贺音认真地说着,像是庄严的承诺,
死僵的心又像是注入了疗伤的温泉,有了一丝悸动的迹像,她愣愣地望着他,眼泪流得比刚才还凶了。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你今天不开心”伊贺音深深吸了口气,轻柔地拭去她的泪,微热的泪水在他的手上慢慢地晕开,撩动着他心底对女人的柔情,同时也激起了他一直克制的那道暴戾的杀气。
“我替你杀了他”突然他冷冷地丢出这句话。
几乎是迅雷不及掩耳,他宽大的衣袖里突然多了两物,任倚婕只觉得眼前一花,根本没有看清是什么东西,更没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那两个明晃晃的东西已来势汹汹地向盛宣煜袭去。也亏得盛宣煜耳聪目明,反应极快,否则那两个暗器会瞬间在他的额头上射出两个血洞。
没想到伊贺音会偷袭他,盛宣煜大惊失色,急忙闪避,只听得“嗖嗖”两声,两枚四角带钩的暗器没入他身后的一棵大树上。紧接着,劲风急驰,杀气逼人,伊贺音的短刀已到了他的面前。“铛铛铛铛”巨响连连,火花四溅,二人的身影极快,犹如鬼魅,而所有的招式均是拼尽全力,招招致命转眼间,浓郁的杀气席卷而来,让这山顶四周的树木花草全部遭了殃。
这一战有别于以往任何一战,两人都十分清楚这是他们真正的生死之战第一次,他们都有了致对方于死地的念头,仿佛他们再不是朋友,而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很快,利刃开始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