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齐天而讲,今天来也不是找麻烦来的,目的就是打个照面,再告诉告诉南宫家,齐天是个什么样的人。
如果南宫家知难而退,那么齐天也不会说什么,毕竟南宫家对于炎夏的贡献也很多。
齐天不会因为私人恩怨不识大体。
但南宫家继续想斗下去,齐天自然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一杯酒下肚,宴会开始。
“齐天,我比你年长,你喊我一声叔我不占你便宜,你这小子做事不错,合我胃口,来喝一个。”南宫恒远主动找齐天碰杯。
齐天断然不会拒绝,举杯相迎。
“来,再来一杯。”南宫恒远再次举杯。
南宫恒远这一举杯,就停不下来。
宴席上,你来我往,南宫恒远却只抓着齐天推杯换盏。
有好几次南宫曼气的拿起酒瓶想跟齐天拼酒,结果都因为南宫恒远一直找齐天说话而没有机会。
就这样,直到宴席结束,南宫恒远亲自将齐天送到车上,这才作罢。
等回到宴会厅,宾客都已经走完了,只剩樊冰跟南宫曼坐在那里,南宫曼一脸气愤。
前天晚上,南宫曼赶去东区,结果在宏姐那吃了个亏。
昨天早上,南宫曼参加联合会,又被人压了一头。
今天,在西江境,自己家的宴席上,南宫曼又在齐天手下吃亏。
连续三天吃亏,这对于南宫曼来说,是无法接受的事实,这气不出,南宫曼都睡不着觉。
“你怎么回事。”樊冰瞪了南宫恒远一眼,“一直拉着齐天说话,丫头想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这是怕丫头找齐天麻烦?总不能说在咱们西江境,在咱们南宫家,你怕丫头吃亏?”
南宫恒远苦笑一下:“我还真是怕丫头吃亏。”
南宫恒远这话一出,南宫曼猛地站起身来,怒气冲冲朝宴会厅外走去。
樊冰瞪南宫恒远瞪得更厉害了:“在这那个齐天还能动手不成?而且你说话就不知道避着点丫头?你是她爹你都不信她,你让她心里多难受?”
“我就是说给她听的,你这个,是刚到齐天时我让人打听的情报,没有人刻意隐瞒,但这么大的事也没人放出来。”
南宫恒远将手机交给樊冰。
樊冰没好气的接过手机,手指点在屏幕上翻着。
着着,樊冰猛然瞪大眼睛:“瀛岛两派现在完全起冲突了?内乱成一团,那些事,都是齐天一个人做的?这怎么可能?”
“我也觉得不可能。”南宫恒远叹了口气,“做了这样的大事,说白了,拿个特等功往上走的勋章都够了,只不过没有专门下令这个任务,所以勋章没法光明正大的发,但你说,那些老人能不高兴?现在肯定都把齐天当亲孙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