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不是在恶心谁,而是在丢自家的脸。
原以为要名落孙山的关以文长出了一口气,宇文佑可没说过要他考上状元榜眼什么的,如今他做到了,剩下的就看宇文佑的了。他这些天一直吊着秦彦儒,就是想等琼林宴后再作打算。如果皇上当真赐婚,那自是什么话都没有了,可万一宇文佑做不到呢?再答应秦彦儒也不迟。
虽然做不成贵族了,但跟秦家开亲对他和关之洲仕途更有帮助,过个十几二十年,他关家未必不能跻身贵族之列。想到这里,关以文眼中的算计就变成了踌躇满志,忽的有些小遗憾,要是再多几个女儿就好啦。
“这样都能让关以文考上二甲进士,要是我没捣乱,他说不定能中状元。那样的话,让皇上答应赐婚也容易些,唉,都怪我。”宇文桓有些愧疚地道。
“没有你,也会有庄家的人,所以你不用太自责。”宇文佑道,“离琼林宴没几天了,要是想不出让父皇赐婚的法子,我就只能把秦彦儒送到大北边去了。”
一听这话,宇文桓就是一个机灵,忙道:“有办法的,有办法的,我想想。”
宇文佑笑了笑,扭头去看街上的人群,忽见安谨心神色落寞地踽踽独行,下意识地往她身后寻找宇文斌的身影,没找到宇文斌,却看见一个陌生男子悄悄地坠在她后面,目光闪烁,一看就不怀好意。
安谨心有危险!宇文佑喊了一声,不知道是街上太吵,还是安谨心完全想事情太入迷,全没有一点反应。她身后的男子紧张地四处张望了一下,见到安谨心没有一点反应,就放下心来,又跟得近了些。
“出什么事了?”宇文桓口中问着,也往窗外看了一眼。
“是安谨心,她好像被人贩子盯上了,我下去一趟。”宇文佑说着快步跑下楼,谁知刚出酒楼的大门,就被人拽住了。
“老五,你看到安小姐了吗?”宇文斌急急地问道。
“在前面。”宇文佑说了一句,再往街上看的时候,就见不到安谨心的影子了。问宇文桓,他说在前面的岔路口往左拐进去了。
三人一起去找,路上才知道是宇文斌带安谨心出来玩,不知为什么吵了起来,安谨心便一个人跑开了。
宇文斌说不知道为什么,宇文佑和宇文桓却是不信的,料定他不肯说,就没有追问,只是一个劲儿地谴责他没风度,欺负女孩子。
岔路口左拐,没走多远就是居民区,有一条一条的小胡同,三人站在胡同口犯了难,这该往哪儿找?宇文桓道:“我看,还是报官吧。”
“对对,报官。”宇文斌忙道,心里万分后悔不该跟安谨心争论,更不应该让安谨心一个人走。
宇文佑正要转身,却又停了下来:“等等,我刚才好像听见了铃铛响。”
“是安小姐,她的手链上就有金铃铛。”宇文斌忙道,“在哪边?”
没等宇文佑回答,又是几声急促清脆的铃铛响,似乎是有人想要摘下那铃铛。三人跑过去一看,果然见到一个男人把安谨心扛在肩上,手中拿着一条金手链正往怀里揣,见到他们三个就是一愣。
“快放下安小姐!”宇文斌急忙喝道,朝那男子冲了过去。
“嘿,老子今天运气可真好,抓了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又有三个兔儿爷送上门来。”男人说笑着避开扑过来的宇文斌,然后吹了一声口哨。眼前的三个人看穿戴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放走了一个都会引来大麻烦,必须全部拿下。
宇文桓最厌恶男风,听这男人把他说成兔儿爷登时怒了,呼呼喝喝地冲了过去。
宇文佑觉得三打一太不体面,却也知道等人贩子的同伙来了,他们三个不仅救不出安谨心,自己也会有危险,只好把袍子下摆往腰间一塞,跟着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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