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也逃不掉,身上唯一一件睡衣被扯开,皮肤触及到男人来回游移的大掌,这一切都让夏经年颤栗。
分开他的腿,澹台焰日伸手触摸他紧致的花芽,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因素,手刚碰到那里男人就忍不住兴奋,「只要射进去,你就能怀上我的孩子了!」
夏经年狠狠一颤,挣扎的更加厉害,双腿试图合上,不管多少次都还是会被分开。
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碰这具身体,澹台焰日现在非常有感觉,分‖身胀到最大,领口处早已分泌出晶莹的体液,颤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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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想立刻进去,可男人始终忍了下来,现在的夏经年他舍不得伤害。手掌触摸到的肌肤摸起来还如印象中一样舒适,男人低头不断亲吻他的耳垂,他的嘴角,甚至是他的眼帘,小巧的鼻尖,就像是在细细品啜美酒,想要一点一点吞下去,慢慢回味,仿佛对方是珍宝。
夏经年反抗无力,只能闭上眼不去看他,可是男人的动作明显磨人,每时每刻对他而言都是折磨。
「为什麽不叫出来?我会很小心的,夏经年,你不用怕!」
此刻的男人褪去往日的戾气,那种温柔的声音夏经年以为自己听错了,可当他睁开眼不小心瞥见男人原本犀利的眸子此时却如绿潭时,他又瞬间闭上了眼。不敢看,因为不敢再期待,他不知道下一刻澹台焰日是不是又会变成那个他所熟悉,所畏惧的男人。
瞎想之际,男人已经吻至他的脖子,然後缓慢降至胸口。澹台焰日突然抬起头,看著他坦露的白皙胸膛,上面却是肋骨清晰可见。心头如同被针扎了一下,男人伸手情不自禁抚摸他的脸,怜惜的不能自已。
「你不用这麽温柔,要做就快做!」夏经年说完,不受控制的抽泣。
男人俯身舔去他的眼泪,然後向两边压住他的腿,肿胀对准入口小心而坚决的缓慢进入。
夏经年仰起脖子遏制住欲要发出的声音,感受下‖体被一点点撑开,填满。
等到完全进入时,男人竟出了一身细汗,很想立刻抽动享受被紧致包裹的快感,深吸几口气调整呼吸,澹台焰日终究是没有那麽做。
「夏经年!」双手捧住他的脸,男人低头将嘴唇覆上他的,四瓣相接时是一种难以言语的舒适。
不想和他接吻,夏经年转开头,谁知男人不给他逃开的机会,固定住他的脸舌头已伸了进去。柔软的舌头灵巧在他口腔滑动,不断追逐著他的,然後纠缠在一起不停舔舐。
男人几乎想吞并他的所有,吻了好久都没放开,感觉下面已经能够承受他的给予,澹台焰日尝试著缓缓抽动,慢慢的拔出再慢慢的进入。连续抽动数十次,男人终於忍到了极限,开始不客气的占有,每一下都是用尽全力,却又都小心的防止伤到他。
夏经年虽然心里排斥,可也从未享受过男人这种待遇,最初的肿胀和微痛早已不在,唯一能够感受到的就是男人富有规律和技巧的抽插。那种结合的热度,几乎要把他融化。
整个卧室都没有传来呻吟,仅有的几丝闷哼也会很快被掩去,其他剩下的全是男人兴奋时的浓重喘息,以及身体相碰撞的淫‖靡。
几次高潮後,夏经年体力不支已经昏厥,看著他瘦弱的身体,澹台焰日抽身离开侧躺在他身边。余韵过後,男人看著他憔悴的脸,还有过被浸湿的痕迹。
忍不住搂紧他,只有这样男人才觉心安。
「我一点也不想这麽对你,包括曾经的蓝念空也是,我没有囚禁你和他,我说了很多遍,可是为什麽都要说我囚禁你们。我只是不想你们离开我,为什麽都要离开我?我也不想这样,夏经年,我不想这麽对你的。看到你这样,我也会心疼,明明一天天憔悴的是你,可疼的却是我。为什麽你不像以前那样在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