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坐的时候被人劫走了,而且这个人非常厉害!”
方琪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看了戚若云一眼,又转向她问道:“师傅怎么能断定这个人厉害?”
商玲珑慢慢走到窗边,轻轻把窗子打开,过了片刻才道:“我们不论施展什么法术,都会留下灵力的波动,而且绝不会在短短几天就消失了,而现在房中,你们感觉得到灵力波动么?”
方琪茫然的摇了摇头,戚若云也忍不住问道:“也许那人的灵力过于弱小,咱们感觉不出来呢?”
商玲珑苦笑了一下:“你们刚修炼不久,当然感觉不到,我也感觉不到……”她闭上眼睛,似乎在搜索什么似的:“不过我有一种直觉,虽然我不知他用的什么法术,但能肯定的是,他比我强太多了!”
她睁开眼睛,看着满脸迷茫的方琪与戚若云,解释道:“如果一个修炼者法力高出对方太多的话,他施展出来的法术,对方就察觉不到!”
她又笑了笑,指着床面前的一双鞋子:“不过,陈瑾不可能光着脚就跑出门吧?他连鞋子都没穿,而且又是在打坐,我只能断定,是有个修真者把他劫走了,并且这个修真者还非常厉害,厉害到我感觉不到他的灵力波动!”
方琪与戚若云关心则乱,当然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方琪马上开口问道:“师傅,那现在怎么办?”
商玲珑摇了摇头:“等!只有等了,这个人很厉害,想必不会为难一个普通人吧,咱们先耐心等等!”
方琪脸上现出又是恼怒又是担忧的神态:“陈瑾,你的麻烦事怎么就那么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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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陈瑾大声的打了个喷嚏,喃喃念道:“谁又在念我了?”
荷姑已不再像刚出现时的恬雅,金色的头盔早就不知落到什么地方去了,头发散乱,身上的盔甲已裂开了几个大口子,她脸色非常惨白,嘴角还带着一丝丝的血痕,嘴唇紧闭,显然是咬牙强撑。
她听见陈瑾的话,转头勉力露出个微笑:“大概是你的小情人想你了吧!”
这已是逃亡的第四天,无论荷姑用什么法子,燕难归总能在第一时间找到他们,然后就是一场大战,并且总是在最危急的时候,突然燕难归的攻势就松了下来,让他们有机会逃走。
开始的时候陈瑾还以为是燕难归顾念旧情,不忍下手,后来在逃亡途中与荷姑聊天时才明白,这家伙根本就是个变态狂。
据荷姑说的,燕难归是个非常决断的人,他一旦决心与你为敌,就绝不会手下留情,只不过他有个癖好,不到最后的关头他不会下手。
他喜欢那种慢慢折磨别人的感觉,就像猫抓住了老鼠,喜欢玩尽兴之后才吃掉。
所以他说了给陈瑾二人十天的时间,不到第十天,他就不会下手杀掉他们。
陈瑾想着自己像老鼠一样的被他追赶,心里总是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开始的时候,荷姑还尽力的使用各种法术努力避开他,不过试了多种法术后,发觉没有效果,两人就光明正大的在空中飞着。
途中,荷姑偶然使用那种空间法术,或去大海,或到大漠,不过他们没喘上一口气,就被燕难归追上,又是一阵大战。
而且随着荷姑受伤日重,灵力消耗过多,那种空间法术也快使不出来了。
陈瑾慢慢的发现了一个问题,尽管他们不断转换地方,不过他们一直渐渐朝着西北方向移去。
这三天来,两人在闲暇时也互相间说些话,陈瑾对她说了自己的许多事,就连与方琪间的事情也直言不讳。
当他说这些事的时候,荷姑总是全神贯注的听着,眼里偶然现出一丝羡慕,有时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