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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燕開庭被氣笑了,「誰和你說李梁怎麼了?一過來就這麼哭哭啼啼,難不成你本來就知道他要死?」

聽到這話,那女子臉色一白,哇的一聲又哭了出來。

「冤枉啊爺,小女子真的不知……」

「真的不知?」燕開庭笑笑道:「那你就說說,哪個管事叫你傳話的,或者說,事發之後,你不跑,留在那裡等我派人找上門,是還想攀扯誰?」

那女子被說得一呆,硬著頭皮道:「燕爺,您府上的人您護短,可不能全怪在奴家頭上啊!」

「哦?」

「那管事奴家不熟,可也見過他來鋪子裡幾次,只知道他姓孟,您叫出來對質不就是了!」女子理直氣壯地道。

孟爾雅?掌事身份的孟爾雅當然已經不在燕府了。

燕開庭氣笑了,這麼拙劣的手法,居然還真拿到他面前來現。他伸手向前隔空一抓,就將那女子頸間的一個玉掛件給抓了出來,攥在手裡,「那這是什麼?胡東來的東西,拴在你的脖子上,你倆的關係好到這般?」

年輕女子一愣,頓時說不出話來。

片刻之後,她收起原來那副可憐模樣,抬起頭來望著燕開庭叫道:「哼!你這紈絝,又有什麼資格坐著家主的位子,若不是有個燕家的正名,運氣好得了燕家血脈,你比得了胡郎君什麼?!胡郎君為這燕府盡心盡力,為何不能主持匠府!」

「呵呵,原來除了塗家娘子,姓胡的紅顏知己真不少,可惜我燕家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燕開庭冷笑幾聲,道:「你覺得會有人來救你,還是覺得事情敗露之後,你能逃掉,或者是你們就覺得我回不來了?」

說著燕開庭根本沒有等回答的意思,伸手就向年輕女子一抓,隔空扼住了女子的喉嚨,將她生生提了起來。女子雙腳直蹬,臉色發紫,眼珠子都鼓了出來,鬆開的掌中啪嗒掉出來一件沒來得及催動的法器。

「蝶衣,轉頭。」

蝶衣臉色發白地轉過頭去,只聽見一聲悶哼,然後便是倒地之聲。

回過頭來,那年輕女子已是沒了生氣,而坐在上座的燕開庭,面無表情地看著前方,似乎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爺……」蝶衣膽子再大,也沒見過當堂殺人,臉色慘白慘白的。

燕開庭抬手將地上的法器虛攝到手中,看了看,慢吞吞地道:「這人恐怕不是銀鋪掌柜家的正經親戚,」他緩緩道:「把人送去銀鋪,讓掌柜想好了,再過來給我個解釋。你先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與此同時,燕府招待外客的廳堂里,來了一位貴客。

盧伯仲和幾名管事正被知事引了落座,又忙著奉茶後,夏平生就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

「夏總管。」盧伯仲先向夏平生拱手行了一禮,經過前日接觸,現在他收斂許多。

「盧長老此次前來,有何貴幹?」夏平生也不客套,開門見山地問道。

盧伯仲點了點頭,道:「自然無事不登門,盧某此次前來還是為了我宗門丟貨的那事,說了要給您和燕府主一個交代的。」

「如此甚好,那便等燕主到了再說。」說完,夏平生就在他對面的一張椅子坐了下來,徐徐端了一盞茶送向嘴邊。

縱然夏平生擺明了怠慢之意,盧伯仲也只得悻悻坐下,繼續吃茶。

許久之後,就在盧伯仲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之際,一道朱紅色聲音從眼前飄過,再望過去,燕開庭的身影就出現在主座上方。

「盧長老,有什麼事兒您就快說吧。」燕開庭撐著頭,心中想的還是李梁那件事兒。

「燕主果然是公務纏身,忙人一個啊,那老夫也不多言,簡單說幾句便走。」

盧伯仲顯然對燕開庭的態度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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