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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4 / 5)

,干活!”

宋怀细被震醒,爬起来打开门。茗烟已经离去。他每天清晨借着尿尿的工夫,到这里喊醒宋怀细,然后回去睡个回笼觉,感觉特别爽。

宋怀细提起木桶和工具,一抹朝阳洒在肩膀上,新的一天又开始了。宋怀细一边鼓励自己,一边走向茅房,继续捞臭臭。

捞了一天的臭臭,宋怀细回到小木屋,冲洗之后,开始苦练本领。他在花园捡了根绳子,回来之后,将绳子打了五个死结,一个一个用力解开。他练了一个时辰,停下来吃了晚饭,然后接着练。

晚上,李涩儿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宋猪头、宋夯驴……”

宋怀细急忙答应一声:“小奴在。”

李涩儿笑眯眯地走进来,提着绸布包,亲切地说:“小宋啊,姐姐来看你了。”

宋怀细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某女的表演水平太高了,不但情绪变化快,脸上的神情更是阴晴不定,让人不寒而栗。

宋怀细咕哝道:“谢谢涩妃。”

“怎么,你好像不太欢迎姐姐?”李涩儿将绸布包放到破桌子上。

“不敢。小奴时时刻刻盼着涩妃,盼星星、盼月亮,终于久旱逢甘雨,穷人遇到了大救星……”

“行了行了。”李涩儿虽然脸皮够厚,可是宋怀细的话让她有点那啥,“说话注意点儿,什么叫‘久旱逢甘雨’?”

宋怀细也感觉怪怪的,脸红了,傻傻的挺可爱。恍惚间,李涩儿仿佛回到了超市,当时的宋怀细,听说她要买卫生巾,脸也像这样红了……随即想到某男像蒙古野驴似的在后面追逐,李涩儿又开始生气。

宋怀细发现李涩儿脸上再次出现了阴晴不定的表情,有些慌张,朝旁边避开。李涩儿逼近几步,故意用眼风一下一下飞着宋怀细。宋怀细的方脸膛更红,剑眉微皱,眉心那颗痣颤动着。

“涩妃……你……你要怎么样?”宋怀细一直退到床边。

“小宋,你在超市抓我的时候,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吧?”

“那是我的本职工作。”宋怀细义正词严地说。

李涩儿苦口婆心地说:“你呀,总以为自己是公鸡里的战斗机,其实你基因蹿种,不过是猪头里的夯驴。面对现实吧,小同志!”

宋怀细反过来劝李涩儿:“当贼有什么好,整天提心吊胆。俗话说‘做贼心虚’,老鼠过街人人喊打的滋味肯定很痛苦,我感觉你这个人还是有心的,不如改邪归正……”宋怀细闭住了嘴巴,因为某女脸上的神情已经变得相当可怕。

“说啊,接着说,姐姐等着你教育。”李涩儿眯起眼睛,上下打量宋怀细,“你说你都沦落成奴隶了,还这么有本事,把姐姐最讨厌的词都说了出来。你的脑子怎么长的?说你是猪头吧,也不是纯种的,看来姐姐还要多了解你,继续发现你身上的闪光点。”

宋怀细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吭。

李涩儿突然提高语调,吼道:“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在姐姐面前不许自称‘我’,要说‘小奴’,听懂了没?”

“是,小奴听懂了。”

李涩儿双臂抱胸,得意地冷笑着:“老话说得对: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当初我是弱势群体,现在呢?唉,报应啊。”

宋怀细在心里握着拳头,抖动着做自我催眠: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李涩儿指着桌上的绸布包,命令道:“宋猪头,这是块新豆腐,解开!”

宋怀细走到桌旁。他已经苦练了一个多时辰,个人技术得到了一定的提高。宋怀细的手指捏上去,才发现,绸缎打的死结,与绳子不同。绳子是粗糙的,粘连度并不高,而绸缎是光滑的,死结上没有一点缝隙,就像一个整体。

宋怀细的脑门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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