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就有一隻胖溜溜的小地鼠從洞口鑽了出來, 站在洞口捋了捋自己臉上的鬍鬚, 然後在洞口周圍嗅了嗅,嗅著嗅著就走到一簇茂盛的綠草叢那裡開始啃草, 還挺享受的模樣。
景昭的目光慢悠悠的移到那草叢上面, 這塊綠地上到處都是這種草, 草中間會長出一根長長白白嫩嫩的嫩莖,地鼠吃的就是這個。
有那麼好吃嗎?這草結界裡面也有,景昭隨手抽了一根放在嘴裡咬了咬了, 嗯鮮嫩多汁,甜甜的, 像她喝的藥一樣。
原來地鼠也喜歡吃甜的啊。
那隻地鼠像是吃飽了, 身體前方堆著一堆嚼過之後的草莖渣, 這時才謹慎的直起身體警惕的望了望四周, 發現沒有危險後嗖的一下鑽入了自己的洞穴。
景昭回頭望了一眼,發現謝長蘊還在打坐,她便趴在原地睡了會兒覺,醒來的時候便是天幕黑沉,月明星稀的景象。
景昭翻了個身,看到一襲白衣,謝長蘊已經生起了火堆,見她睜眼,便把手遞給她,景昭笑嘻嘻的拉著他的手掌坐起身來,沒骨頭一般的靠在他的肩上,「道長,要修煉了嗎?」
謝長蘊垂眸:「嗯。」
說完頓了一下,又囑咐道:「待會兒別亂動,我來就好。」
景昭點頭,身子一仰直接躺下了,謝長蘊把她撈了起來,然後紅著臉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身上。
景昭往下望了一眼,認真道:「道長,非得要這樣嗎?」
謝長蘊開始解她裙帶,「嗯。」
「那我可忍不住不動。」景昭趴在他胸口,眸光瀲灩。
謝長蘊薄唇動了動,出口的話語到底十分克制,「忍一會兒就好,不會讓你難受太久。」
一句話,恍若把景昭拉回了她與謝長蘊的新婚之夜。她以為他清俊守禮,便是洞房花燭也當如朝花晨露,清淡如水,誰知道長人不可貌相,天賦異稟,實在教妖做人。
結界隔絕了景象卻無法隔絕聲音,景昭聽到旁邊的山林里傳來許多奇奇怪怪的叫聲,像鳥叫又不像。
她想她才不要像它們一樣,所以一口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謝長蘊腰背筆直,白皙的俊臉上浸染著一層薄紅,他握住她的手把它從她口中解救了出來,隨後按著她的腦袋靠在自己的肩上。
「別咬自己,難受了咬我。」
景昭絲毫沒客氣,嗷嗚一口就咬在了他的肩頭,末了又捨不得,只用了很小很小的力氣。
垂眸看著謝長蘊肩上淺淺的牙印,景昭把臉貼了上去,故意說話逗著身邊人,「道長甚是雄偉,嬌嬌好生無力。」
正是緊要時期,謝長蘊渾身繃緊得厲害,聞言,語聲淡然,喉結卻滾了又滾,「嬌嬌還需習慣。」
景昭彎了彎眸,嬌笑:「道長變厲害了呢!」
謝長蘊垂眸,注視著眼前媚人容顏,低聲:「不及昭昭。」
一夜直到天色清明,景昭起來的時候只覺神清氣爽,通體舒泰,看來雙修是真得有用啊!
謝長蘊一醒來就在打坐,景昭發現結界消失了,便提著裙擺跑到了溪邊,脫下鞋,目光頓了頓。
潔白如玉的腳在陽光下白的發光,脫下另一隻,嗯她這雙腳生得是真好,形狀小巧,指甲粉潤,讓人忍不住想要握在手裡把玩。
景昭把腳放進溪流里,潑了潑水,水不小心濺到了臉上,還流到了嘴巴里,有點咸,景昭呸呸呸。
光著腳跑了回去,謝長蘊剛剛打完坐睜眼就被人猛地撲倒,已經習慣的他下意識把手臂放在她腰上,眼裡露出和洵的笑意,「喜歡這裡,我們可以多待幾天。」
景昭不聽他說話,憤恨道:「你騙我!」
謝長蘊目光微頓,解釋道:「雙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