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均老爷究竟是何样人物?”
通天教主这等十分,早就不将陆飞当作师侄来看,听了陆飞话,微微沉吟一忽,却是摇头道:“师尊其人,便是我学师于他,也不能尽知其心思。不对,不是不能尽知其心思,而是一知半解也做不到,却又如何能对他做下评论?”
不知为何,陆飞对通天教主的感觉甚是无间,许多话,便是在女娲娘娘面前,也问不出口,如今却似乎将这通天教主看做无心隔之友,听完通天教主之话,呵呵笑道:“鸿均老爷之事,先不去说,师叔,我还有一问,昊天欲兴人道,我承了盘古圣皇祖三脉之记忆,也是要兴人道,这都无话可说,却不知你为何也会来助我等?”
通天教主哈哈一笑,说不出豪爽,却又有道不尽的意味,待笑过之后,方是挥挥袖,苦笑道:“有些事情,并非是如你表面所想,你也莫要多信我,今日我来助你等,说不准何日,我也会于背后将你坏去,世间之事,岂是一双肉眼可看破?”却是催了奎牛,回转关内而去,只是一声轻叹,却依旧被陆飞听得清楚。
陆飞愣愣的瞧着通天教主,回味其所说,自是不明其意,摇摇头,无意间意念动了几动。却是将当初得来的那半张黄色巾绢自百宝囊中探了出来,瞧着这‘寻混沌至宝,应无边变数,修圣力之身,破万法幻相’这四句碣语,忽地想起自己似乎尚未问过这张巾绢可是昊天所传,自是忙忙去了珠帘凉棚。于凉棚外言道:“弟子要进去了。”
凉棚内自有昊天应道:“且请进来吧。”
陆飞撩帘而进,瞧了瞧几位。自是拜过,行身近了昊天身前,将黄色巾绢递至昊天身前问道:“天帝,这巾绢可是你传于我地?”
昊天愣一愣,言道:“我何时将巾绢给过你,只给过陆压道友,却是未曾给过你。”
陆飞自是愣了一愣道:“这分明是一个骑着独角鲵的道人送于一兵士后。又转于我手,那独角鲵更你是之物,怎地会不是你送?”
昊天也是轻轻拍了拍脑门,言道:“你若不说,我却忘了,我那独角鲵送完巾绢给陆压道友之后,便未曾回转,若不然。我怎会不将它带来,这么一说,难不成是有人将我那独角鲵擒了?”
昊天这一说,自是将凉棚内众人都唬了一唬,更有西王母道:“你的独角鲵不比通天师兄的奎牛差,怎的能说被人擒就被人擒。我早劝你差一差这独角鲵何处去了,你又是不应。”
昊天自是点头,侧身望向伏羲道:“如今到要麻烦你了。”
伏羲早是已经将三枚铜钱取于手中,这演算之功,也不需要什么法力,伏羲自是可演得,三枚铜钱滴溜溜一转,却是啪啪啪三声响,也如给云霄推算之时一般,齐齐裂开。伏羲苦笑一声道:“我这演算之法。算是彻底失了灵验,怎地既是些不可算之物。”
如此一来。这陆飞手中的黄色就巾绢是谁所送,到是又成了迷事一桩,陆飞本想来问问昊天,既然昊天能给自己黄色巾绢,又能写上这四句碣语,自是有其想法。却未曾想这一张黄色巾绢根本就不是昊天所送,而且自己承了盘古三脉记忆,竟然也不知道这黄色巾绢是谁所送,这可真真是奇事一桩。
既然是都猜不出是谁所送,总之不是这凉棚内众人所为,自有昊天言道:“瞧你这张巾绢上所说,自是欲助你之人所送,你也莫多心,听云霄言你要去西方灵山,但要小心。”
陆飞自是谢过,转身离了凉棚,细心想来自己所知这黄色巾卷地来处,当日陆飞承三脉入体,得盘古圣皇祖未曾化出三脉白玉小儿前地记忆,自是知得妲己收到的黄色巾绢是西方教所为,为的是中土大乱之时,可来中土散那西方教行善之教义。陆压所收黄色巾绢,也是知了,是天帝昊天所为。象十天君等等来送死之人收到的黄色巾绢,或是鸿均老爷所为,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