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庸一听,立刻气的连眼睛都红了。“末将对皇上一片忠心,唯天可表,是谁胆敢说末将有意造反?”
蓝礌一脸轻笑。“都尉何必认真,不过是传言罢了,本王当然相信都尉对皇上的忠心;所以说,传言多半是谬误,不是吗?”
“这……王爷说的是。”齐盛庸只能说是。
“既是谬误,那么都尉只凭着一点传言便上王府找本王要白玉如意,是否有欠考虑?”
“这……”齐盛庸迟疑了会儿。“但王爷也说过,王府宝库内有许多宝贝,也许白玉如意真在其中也说不定。”
“那么,都尉是认为,本王该为了满足你的好奇心,而劳师动众的进宝库寻找,才合都尉的心意,是吗?”蓝昵淡淡地道。
“这……末将不敢。”
“齐都尉,如果没其他事,恕本王不奉陪了。”定王府内之物,怎么样都轮不到一个都尉将军来盘查。
“请等一等,王爷。”看着他要离开,齐盛庸开口阻止。“据末将所知,这白玉如意是前朝遗物之一,如果王爷真的拥有,是否该让皇上过目?”
蓝礌冷笑。
“齐都尉,你的目的始终都是白玉如意,本王实在想不通,不过是一只玉如意,有什么值得都尉如此好奇?再者,属于王府之物,就算是皇上也不能随意挪动,你不过是名从三品武将,一上王府便是开口要王府里的财宝,你真以为本王畏惧于你、必须听命于你吗?!”
“末将并无此意。”齐盛庸道:“末将只是想满足好奇心,王爷又何必如此吝惜?再说,王爷身分虽然尊贵,但是谁都明白,已故的王爷不过是名亡国奴……”
“所以你认为,你是朝廷册封名将,便可以不将本王放在眼里?”蓝礌语气很淡,眼神却凌厉无比。
“齐都尉,别忘了你的身分,本王再怎么名不正、言不顺,如今依然是皇族之一的定王爷,如果你想知道从三品的武将与王爷的身分究竟谁高谁低,我想吏部会很乐意回答你这个问题,并且会教你什么才是面对王爷应有的礼仪。”
蓝礌面孔一板,威严与尊贵的气势霎时彰显的令人不敢轻亵,齐盛庸自知僭越的气弱了下来。
“末将并无挑衅之意,请王爷恕罪。”
蓝礌脸色未缓,冷峻道:“齐都尉,记住你的身分。小保,送客。”
蓝礌衣袖一挥,与水玥并肩走入内室。
“恭送王爷。”齐盛庸忍着气,补上恭送之礼;然后与随从们离开王爷府。
“都尉……”一直跟着齐盛庸的李双全才喊出声,齐盛庸便举手阻止他,直到离开了王府的守卫范围。
“都尉,就这么算了吗?”
“当然不。”齐盛庸恨的咬牙切齿。“总有一天,我会向蓝礌讨回今天所受到的屈辱。”
“可是,我们现在该怎么做?”李双全问道。王爷的身分尊贵,就算蓝礌在皇族中一向因血统而被轻视,但他到底仍是个王爷。
“你注意到,他出入都带着的那个女人吗?”
“注意到了。”李双全答道。“而且,有一回那个姑娘差点被属下所骑的马踢到,属下还因此和定王爷的随从起了争执。”
“有这回事?!”齐盛庸蹙着眉,想了想:“你去将那个姑娘的身家背景查出来,要对付定王爷,她绝对是个有利的筹码。”
“是。”离开定王府后,李双全赶紧去办。
“都尉……是一个很大的官吗?”王府内的花园里,水玥坐在凉亭的栏杆上,双脚交叉着一晃一晃地问道。
为了避免她一个不小心就往下掉,蓝礌就站在她身旁,如果有任何状况,他大手一捞绝对来得及救她。
“从三品的武将,功勋算不小;不过齐盛庸与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