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熟的动作不禁充满笑意地守在了一边,“原来网线是这么做好的?以前只知道用着方便就好了,从来没想到做网线这么有趣!”沙莎一脸神往地盯着李莫手中的动作看。
李莫将另一端未成型的网线和水晶头递给沙莎,“这里还有一边,不如你来做做试试?”
“我?”说是一样,做又是一样,沙莎到了真正付诸实践的时候,那些愿意尝试的热情又开始退缩了,“我做不好的!”
“没关系的!坏了可以再重新做的!”李莫执意地将手中的网线钳也递了过去。
沙莎小心翼翼地接了过来,李莫便在一边助起阵来,“先用网线钳将网线录掉一段外皮……将网线按‘橙白橙,绿白蓝,蓝白绿,棕白棕’的顺序排列起来,大约留出一段和水晶头一多半的长度的网线来,排列整齐后钳断,顺着水晶头的弹片背面一方按顺序插紧,放入钳头钳紧,好了……呵呵,这样网肯定通不了,有好几根网线没有钳住!”
“那怎么办?”沙莎很乐衷于此地问。
李莫突然想起了那天自己洗碗时沙莎的作派来,“那还用问,重新做!”
经过李莫不厌其烦的耐心指导后,沙莎终于满头大汗地将另一端网线做好了,沙莎顽皮地拍拍李莫的肩头,开着玩笑说:“怎么样?我这个徒弟还算天资聪颖吧!”
李莫头也不抬地打击着沙莎的积极性,“勉强及格而已,你看看你的成果!我本来预留了很长的网线,让你夹了一断又一断的差点长度不够用!”
沙莎此时才看到满桌子都是自己夹下的一断断的网线,却兀自自我欣赏地说:“像我这样的女孩子能做到这样已经实属不易了!”
“这倒是实话!”李莫将网线接好,PING值显示网络稳定通畅,“值得嘉奖!把我们买计算机省下来的钱,抽出一小部分出去庆祝一下吧!”李莫坐在一边敲起了竹杠。
“没问题!权当你为本小姐尽心效力的酬劳好了!”沙莎挤过来坐到李莫的身边。
这样近乎下意识的亲昵动作还是让李莫一时无措起来,沙莎咯咯地笑了起来:“以后有什么其他DIY的时候都叫上我好了,我要为我以后的DIY衣饰店寻求灵感!”
李莫轻轻拍拍自己的额头,“天哪!我以为你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呢!”
“当然不是!我对现在的工作并不满意,我一直想着可以自己创业!”沙莎眼神里的坚定还是让李莫不敢再以玩笑度量之,只得频频点着头,“完全支持!”
晚上吃了饭回来,李莫照例收到了沙莎约定好的那条补充的“出门守则”,李莫摊开来看见上面绢秀地写着:“无论任何一方都不允许以初次相识的‘字条’充当对某一方恶意中伤的法宝!”李莫很小心谨慎地当着沙莎的面铺展了贴在了“出门守则”的最下端,沙莎看着一条条的守则突然靥靥地笑了起来,李莫突然有些痴,却是终觉不好意思地逃开了这个迷人的笑容。
沙莎似乎是晚上受风,鼻子闷闷的不通,李莫问她要不要紧,她只是说睡一觉就好了。夜里李莫找水喝的时候,却看到沙莎屋子里突然透射出的灯光,接着轰隆一声灯光便暗了下去。李莫知道不好,忙跑到沙莎的卧室门前奋力地去撞门,门竟然轻易地就开了,门开的瞬间,李莫只是心里暗暗地想:“亏得这个小丫头竟然对我这般放心!”而念头只是一闪便看到沙莎的身子垂在床边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子,看来是病的不轻。李莫忙冲上去扶起沙莎来,沙莎只是满脸通红,呼吸急促地推着李莫的手。
被这样一提醒,李莫才从本性救助的男儿情义回转到了男女授受不亲的礼义上来,他看着睡衣下玲珑的春光乍现,不禁烧红了脸,“对不起!对不起!你不要紧吧?”
沙莎无力地摇了摇头,示意李莫把被子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