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狼人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小包,打开从里面倒出一堆首饰。“您请看!这些都是用成色最好的钻石和各种宝石做成的!”他又取出一些照片递给里卡尔德,照片上是桑托索和一个女人的合影,女人身上的珠宝在闪光灯下散发着夺目的光彩!年轻的狼人说道:“按照您的吩咐,和桑托索夫人身上带的珠宝一模一样!” 里卡尔德拿着照片和实物对比了一下,满意的点点头说道:“金,做得好!”被里卡尔德称作“金”的年轻狼人羞涩的笑了,他有些不解的问里卡尔德:“大人,您要我做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里卡尔德得意的一笑说道:“这个自然有用,今晚你们去桑托索的家里,把这些东西和桑托索夫人原有的那些珠宝对调——桑托索夫人一向在媒体面前宣称自己带的珠宝都是假的,借以显示自己丈夫的清廉,呵呵,这一次,他的假珠宝便成真的了,我们找个人在公众场合指责桑托索夫人说谎,然后当着大家的面找一个珠宝店检验一下,那么,你想会有什么结果?”金听到里卡尔德的话,也会意的笑了……
桑托索的家在郊外,是一个独院的小楼,这样的居住条件在印尼众多的政党党魁之中之能够算是中等。他家的围墙不高,但是警卫确有不少,尤其是现在选举期间,民主斗争党专门给他又配备了新的防卫系统,除了十名警卫之外,还在他家的院子里以及围墙的四个角装上了监视器。只是这一切怎么挡得住行动如风的高级狼人?金带着另外两个狼人闪电般的速度轻易的避开了警卫,从监视器的盲角闪进了桑托索的家里。现在已经是深夜四点钟过一点,正是人最疲惫的时候,他们三个人摸进了桑托索的卧室,一个人在门口,一个人在窗口,两个人负责放风,剩下金一个人,他像一道青烟一样在房间里飘来飘去,寻找着桑托索夫人的首饰盒。的确如桑托索夫人所说,她的首饰都是假的,因此也就没怎么放的隐秘,很快就被金找到。狼人天生的夜视能力给他提供了很大的便利!他把自己今天定做的那些真的珠宝拿出来,然后从桑托索夫人的首饰盒里挑出一样的那些首饰,在把真的放进首饰盒里,一切弄好,他小心的把首饰盒放回原地,尽量的恢复原状。然后朝两个同伴打了一个手势,三个狼人打开窗户跳了出去。
和里卡尔德一样郁闷的还有血族的阿巴斯卡。他负责的小组监视的是戈尔卡党的党主席伊瓦克。伊瓦克的防范措施比桑托索还要严密,他进出都有八个保镖跟着,连上个厕所都有两名保镖站在门外。阿巴斯卡使用的设备可是比里卡尔德先进的多,他让一名血族战士在伊瓦克的电话里装上了窃听器,希望能够及此找到伊瓦克的把柄,只可惜伊瓦克除了接听家里打来的电话和党务办公的电话外,其它时间甚少使用电话。他又在伊瓦克经常出没的地方如办公室和家里装上了针孔摄像机,但是也还是没有收获,渐渐的两天时间过去了,如果明天还找不到什么他就没有办法和刘累交待了!阿巴斯卡把心一横,反正刘累也说了,怎么样只要能够有证据就可以,不管是制造的还是不是制造的。他心中暗自埋怨刘累:你这不是明显的让我们去制造丑闻吗?三天时间,这么短,怎么可能让你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找不到就只能自己制造了,要不然怎么和他交待!
阿巴斯卡对于科技产品的运用是比里卡尔德聪明的多了,但是轮到玩儿阴谋陷害人他还真的不如这个老狼人。他一个人坐在自己的车里想了半天,透过车前面的挡风玻璃能够清楚地看到他的“猎物” 伊瓦克的坐驾,以及两辆护驾的黑色轿车。他想出来一个主意:美色。阿巴斯卡比较擅长于从客观现象中抽象总结出事情的本质,他想来想去,这个世界上最容易诱惑人的只有三个方面:利,色,权!权势他是不能给伊瓦克的,那就只剩下两个方面:色和利。他相信一个正常的男人是很难抵挡美色的诱惑的,至少他本人是这样子的。他的脑海里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