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梳妝時,她才憂心忡忡地說道,「今日是特例,往後你可不能這般餵我了。」
趙知行在屏風後攤著手讓王全給自己整朝服,聞言很是好奇地問道,「為何?」
江晚微微閉目讓湘竹給自己上粉,從唇間擠出幾個字,「我這些時日長了不少肉,要控制。」
趙知行沒想到是這個理由,想說什麼,卻不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只能漫不經心地笑著應下,「知道了。」
口中應著,心中卻覺得好笑,他整日抱著江晚走來走去,長沒長肉他比江晚更清楚。
待二人一身累贅地出門坐上馬車,天際已經大亮。
朝服沉重又板正,坐到馬車裡二人也不能倚著軟墊,只能直挺挺地坐著。
江晚多年不曾這般隆重地穿戴,再加上發間滿是簪釵,只覺脖子難受的厲害。
趙知行見她擰眉,小心理了理袖子,伸手托住她的後頸輕輕揉按,「放鬆些。」
感覺後頸鬆快了許多,江晚笑著說道,「好多了,當心你的衣裳。」
趙知行卻也沒收回手,隨意在肘下墊了些軟墊,支撐著拖在她後腦,「沒事,拉上去了。」
見她還想說什麼,笑著動了動指,「無妨,好好休息。」
江晚後腦微麻,笑了笑不再多說,隨意挑起帘子側目往外看去,猛地發現雪不知何時停了。
「雪停了。」
趙知行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的側臉看了許久,才順著她的目光往外看去,唇角微揚,「是停了。」
二人安安靜靜看著沿途風光,直至周遭的鋪子沒了,馬車漸多,才放下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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