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制的肚兜。
顶端上温热的感觉在他唇齿离去之后,很快在空气中转变成冰凉湿漉的触感,贴着她最敏感的地方,令感觉尤为清晰,让她抽了口冷气。
花鸢极力的挣扎,被缚住的手腕不断的拉扯,为了制止她没有意义的反抗,沈青愁将整个人压在她身上。
承受了他的压力,花鸢的呼吸便开始变得急促,紧实纤细的腰肢被握进他的双掌,任其揉掐,他则低着头沿着胸部辗转反侧,吞吐,舔抚,啃咬,几近痴狂。
微痛饱胀又麻的感觉使得花鸢体内的情…欲被挑起,她脑袋向后仰,尖尖的下颚,不由自主的抬起,身子欲迎还拒,兴奋得战栗,发抖,体内里涌动着什么欲喷薄呼啸而出的东西,可越是亢奋,就越是不禁想要挣扎,反抗,于是手腕越绞越紧,勒红了她腕上的皮肤。
沈青愁突然想起什么,抬起头,板起她的肩膀,将她翻转过来。
因为手腕被扯到,她一痛,轻哼了出来。
而此刻,沈青愁则更专注于她后背的那一抹风情。
但见她微微抬起肩背,黑发流散,肩膀拱起,美好的弧线一直通向弯曲的腰肢,低垂的脖子则宛若汲水的天鹅一般优美,而那一副何其张扬何其香艳的鸢花图,衬在这样的后背上,一笔一画,美得勾魂夺魄。
震翅欲飞,撕风破空——
鸢戾长空!
热,像火,肌肤从里到外烧着一把火。
冷,如冰,指尖仿佛凝聚着寒冰。
这是一场,火与冰在缠斗。
花鸢咬着嘴唇坚持着,直到沈青愁开始疯狂的啃咬她的后背。
一边痛,一边快,不痛不快,如何能痛快!
他的手,如冰冷狡猾的毒蛇,一只已经攀至她胸前,另一只向着她的裙底而去……
他的脚,则抵在她的双腿之间,强势的不让她合拢。
她的温润敏感无处逃避,不由弓起身子,随着他的撩拨深入战栗不已,终于忍不住呻吟出来,而这几乎是溃败千里一般的喘息呻吟,激发了沈青愁更加的肆虐无忌。
“青……愁……”花鸢喘息着,眼神迷离,扬起下颚,轻呼。
沈青愁抬起头,目光残留着决绝的凶狠,齿上染血,而花鸢肩膀上细腻的皮肤赫然印着他的齿痕,渗着的血珠,深深浅浅的被晕开,衬着瑰丽的肤色,顿时有几分触目惊心的诱惑。
她一边吸气,一边回过头来,眼角的春…意不散,嘴角却噙着冷笑,抬起自己的手。
她的手腕破皮,还在渗血,可是天蚕丝已不知什么时候,被她解了。
沈青愁从狂乱中回过神来,不由一愣,花鸢却出手往船底一撑,使得船体晃动,同时借力翻身向沈青愁反扑了过去。
这下,却是花鸢压住了沈青愁,所谓一报还一报,她用挣脱束缚的双手,狠戾的撕他的衣裳。
她要掐他,咬他,啃烂他,让他也尝尝痛与欲的滋味,可是当她果真撕光了他的衣衫,却怔住了。
沈青愁容貌俊美,只是眉间常常凝聚着一股阴狠之气,身姿因长年练武,欣长而挺拔,可是谁能想,脱去衣服之后,他全身上下,新伤旧痕,几乎没有一块好皮!
刀伤,箭伤,灼痕,箭伤,烙印,鞭痕……所有可以想象的伤,他全都受过。
花鸢终于明白,为何他从来不再她面前宽衣,就算是负伤之后,也不肯让她上药。
为什么他总是那么愤世嫉俗?
为什么他总是想得到更多?
为什么他阴狠不肯放过任何人,包括他自己?
她想起十里坡一战时,他护着自己,承受飞箭如雨,无一箭越过他,射中自己……这样想着,不由手探到他的后背去摸,果然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