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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4 / 5)

。三弟,你可知你现在的表情?”

图演皱了皱眉,图鲁却不停,继续说道:“担忧。”

“三弟,将心思这样写在脸上,可不是帝王该有权利。”

“大哥,如果你是想用明信来要挟我,劝你还是省了这份心。”

“他是什么东西,值得我为他受制?大哥下次还是打探好再抓人,以免又抓错闹了笑话。”

“噢?三弟是说我抓错了人么?”

图演冷哼一声。

“那能让三弟摆在心上的人,是谁?”

图演想都未想,开口便道:“自是我的王后启苏儿!”

“哈哈──”图鲁笑得张狂,指着图演道:“三弟三弟,如若她真是你心爱的女人,你真会舍得让敌人知道而置她于危险之境?”

“三弟,感情上,你还真如三岁稚子般可笑可怜。”

“……”

像是被耍于股掌之上,愤怒和迷惑再次冲了上来,竟又突然想起那日启苏儿的话,顿时又怒又乱。

下意识的咬紧了下唇,狭长厉眸眯起,黑色王族图腾的披风哗哗作响。

“青衣,带他上来。”

身后山洞幽深漆黑,青衣拉扯着个被全身绑住的男人,推搡到了图鲁的面前。

终于见到光亮,眯了眯眼,抬了头,与前方的视线交汇,竟是图演!

明信双目圆睁,似是羞恼此时被敌人所缚的样子,第一次逃开了图演的视线,撇过了脸去。

“明信,被敌人锁绑就是我对你下的将令?”

图演声色俱厉,“所有的人都可以用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清剿,给你百人围住太子府,你非但没有围住还受制于敌,明信,你究竟还有何面目活着站在我的面前?!”

明信口中被布条勒住绑于脑后,说不出话,却清晰可见身体的微颤。

最沉重的伤痛莫过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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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男人,感情、身体上的羞辱重创都可以一笑抿之。偏偏唯一倚靠着的东西都被否定,是羞辱却无从反驳。

他坐于高处受万人臣服,往昔今昔对照在一起,对于自己无非便是讽刺。

内力被封,形如废人。

当日他的肯定几乎成了唯一的支撑,得不到爱情的回应尚且潇洒隔于心外,如今却砍断了支柱,抹杀了最后的尊严。

“既然三弟如此说了,那便由大哥我代劳如何?”

图鲁抽出了弯刀,刀尖落在明信的臂膀上,突然划下,一道伤口赫然出现,鲜红的血透过衣服涌了出来。

“一刀刀划下去,会如何呢,三弟?”

图鲁直盯着图演,道:“想让我停手,就跪在地上,求我。”

“何时跪,何时求,我便何时停手。”

18。5

“……”

图演的视线落在明信臂膀的血口上,冷静的没有温度。

“第二刀。”

刀又落在了左边的胳膊上,一直延伸到了胸口。衣服很快被划成了碎布,搅在麻绳件,染成了血红。

勒住嘴的布条也沾上了血迹,明信没有发出一声呻吟,却将疼痛转移到了他处,牙龈剧烈的压咬着,满口血腥却不自知。

“第十刀。”

图鲁又是一声,大腿处落刀却一直划到了脚踝,明信模糊的一声嘶吼,半跪在了地上。

图演的目光抖了抖,却还是没有开口。

“三弟,这些伤口……”

图鲁指着明信身上的道道血痕,说道:“我割起来容易,到时候恐怕三弟敷起药来可要费事多了。”

“你便笃定了我会跪求于你?”

“三弟,在密河城时,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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