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换了,可是请大伙帮忙的事情没变,而且彩头比上次还大得多!”
“什么事?”
季警官清了一下嗓子:“嗯!是这么回事,我有一个亲戚,是几家工厂的老板。原来跟我也没什么来往,今天他来找我帮忙。”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你把话说清楚点行不行?”
“嗯,事情本来就有点麻烦。是这么回事,我的这个亲戚呀,其实原来跟我不怎么来往,人家的朋友都是有头脸的,还认识帮会的老头子,怎么能把我这种小人物放在眼里。可是昨天他出了事,他的那些能呼风唤雨的朋友全都让共产党打到台湾去了,他实在急了,这才托我们在乡下的亲戚,介绍到我这边来了。”
几个警官全都不说话,静静地听着他讲下去。
季警官看看大伙都没有打断他,就接着说下去:“我这位本家啊,有三家纱厂,他想把工厂卖了,上香港去。结果昨天他让人民保安队的人给绑票了,让他交出工厂,再拿1000根条子买命。”
听到他这么说,欧阳心里“砰”地就是一跳!
其他警官也叫了起来:“共产党也这么干啊?”
“不可能!人家共产党才不会干这种事呢!”
他们正吵成一片,欧阳伸手制止他们说:“别吵,听老季说完。”
“我这本家兄弟是个爱钱如命的瘪三,他怎么肯把钱拿出来。可是这伙保安队可跟以前来找他的那些保安队一点不一样,半夜就给他吃了生活。他们给他上了大挂,请他吃炒排骨,灌凉水,一套刑法还没弄完,他就顶不住了,乖乖答应拿钱。正好我这本家兄弟要卖厂子,手里正有不少条子,最后他把所有的现金都拿出来了,把工厂交了出去,又挨了一顿揍,这才放出来。”
“真黑心啊!工厂全都抢去了?”
“吃了他多少条子?”
“550根,大条小条都有。”
警官们一片惊呼,这个数目可不小,在警官们的印象里,这次绑架的赎金几乎仅次于荣德生被绑架的赎金了。何况赎金里边还包括三家工厂。
欧阳摇摇头:“不会吧,是不是有人冒充啊?以前可没听说过共产党这么干过。”
季警官把单间的门关上,回到座位以后说:“就是啊,就连我这本家也有点不信,以前共产党不是没来人找过他,虽然也不是每次都和和气气的,可是那都是一些他厂里的工人,最多骂他几句,但是并没把他怎么样,连一个手指头都没动过他,现在这次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我听他说的绑架的经过,那些保安队非常专业,好象绑票的老手一样,干得干净利索,从绑票,上刑,一直到最后收赎金,非常熟练,昨天中午绑的他,到了今天早晨,已经把他的厂子、金子全都拿到手了。所以,我和他都有点不相信这是保安队的人做的。他这才求我帮他把绑票的人找出来。”
“啊,共产党这么厉害!”
“共产党里边什么能人都有,连老蒋的情报都能弄出来,敲他个小老板的竹杠,那不是小菜一碟吗?”
“不会吧?会不会是有人乘机混水摸鱼啊?”
这时,有人问道:“老季,要能帮他把绑票的人找出来,咱们能落多少好处?”
季警官得意地一笑:“我跟他又没有什么交情,以前他连正眼都不看我一下,到了现在,才求到我门上,我会便宜了他?我跟他说,要是我能帮他找回金子,找回多少,我就收多少的两成!”
这些警察都笑了起来:“哈哈哈,老季,你比那些绑匪还黑!”
“嘿嘿,这些钱不是要跟兄弟们分的嘛!我的不就是大家的吗?”
这些警察都兴奋起来,季警官帮他们弄的钱比上次欧阳找的财路更厉害。可是有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