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传遍江湖,可是梁云亦宁愿相信是秋若兰实有苦衷,迫不得已而为之,任何一个女人也不愿意有此恶名。秋若兰也不明白自己为何竟在陌生的梁云面前吐露多年的心事,当下振了振喉咙道:“我可以绕你不死,不过我却想学你那式偷天换日。”
梁云当下颇为踌躇。秋若兰皱眉道:“一命换一剑式难道还不公道么?”
梁云道:“不是不公道,只不过这一式包含道家精髓,我自幼学易学道,自是难不倒我。可是若想学此式,就,,,,,,”
秋若兰道:“那我只好将你仍下悬崖。”
梁云却怕秋若兰溺爱慕清风过甚,若将此剑式传与慕清风,再加上慕清风天纵奇才,又有天魔神功和万年朱果之助,将来怕是无人能制。可是自己面对秋若兰却不知怎的,竟然不忍拒绝,于是当下道:“此剑式教于兰姐倒是无妨,不过兰姐却不能将此式教于他人。”
秋若兰道:“好,我答应于你,我只是好奇这招剑式竟有如此威力,起了好奇之心。不管我学会与否,自是你我之间的契约,纵然是清风,我亦不会向他透露丁点。”梁云无奈,性命自是比什么武功都来得重要,虽然自己就算不传于秋若兰,秋若兰也未必一定会杀他,却仍是点了点头。
秋若兰见梁云答应了,手指便凌空虚点,给梁云解了穴,梁云如释重负的喘了口气,缓缓地站了起来,在将地上的斩魔剑拾掇起来,负在后背。
两人当即下了山,到得山下,梁云一声吆喝,白马便赶了过来。
因秋若兰没有坐骑,梁云只得牵着马跟在秋若兰身后,秋若兰眉头一皱道:“你也太小看我了,你内伤未愈,自己上马吧。”说罢便飞一般朝前奔去,梁云柔和一笑,随即上马,一拍小白的脑袋,白马立刻跟随秋若兰奔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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歙县得月楼内,生意依旧如往昔般红火。靠壁一桌坐着一男一女,男的约二十二、三岁,一袭青衫,眼睛似天上一般的星星,容貌清秀,似是读书之人;那女的却是一容貌看似三十的美妇,身着红衣,眼中一股凛冽的傲气。这两人却不是梁云与秋若兰是谁。梁云轻声道:“这几日来,我已将这偷天换日的总决尽数说与你,兰姐的悟性也当真不错。”秋若兰望了望梁云,一时心情复杂,当下道:“这式剑法也当真不可思议,非悟性奇高,又需精通易理、道家相辅。就算我学下去,也难得其精髓。”梁云深知似秋若兰这般从小便生活在江湖中,从小以练武为乐,自是不会多读书籍,当下暗叹一声,知秋若兰说的是事实,也不反驳。
秋若兰道:“你还记得上次在这里第一次看见我么。”
梁云叹道:“我和白云飞当日在此饮酒,兰姐坐在楼上。原来兰姐早发现我两人。”
秋若兰微一点头,却不答话。
梁云又道:“怕是我两人追踪于你,自也是瞒不过你的。”
说罢举起酒杯,双眼却朝得月楼大门望去。只见三个男子踏门而入,其中一个年约三十四五,面容却颇为清秀,手拿一把折扇;另外两人均是年约三十四五的虬髯大汉,一人手提一把大鬼头刀,一人手提一把开山大斧,三人寻桌而坐,坐在离梁云秋若兰不远处。四周个别食客俱是大惊,迅速吃完离开,似这般江湖中豪客手提大刀斧头,唯恐大刀斧头招呼自己而来,自己的脑袋不开花才怪;但也有食客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