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說不出來的癢,又撓不著,只覺得口乾舌燥,得做點什麼解解渴才好。
這種感覺,像是舒服,又像是難受,真是太奇妙了。
但這地上並沒有地衣,一色的水磨青石地面,又冷又硬。
他用了點力氣,單手便將她拉了起來:「別跪了,小心膝蓋疼。」
又道:「不就是綰髮嘛,我來。」
他還真去撿起地上那支髮簪,拿袖子擦擦,抬手便打算給姜雍容綰髮。
姜雍容的的頭髮自小到大都得到了最精心的養護,每一根髮絲都是黑長順直,握著手裡如同最最上等的絲緞,帶著一股涼意。
風長天握著她的頭髮,就覺得像是握著一束絲綢那麼舒服,簡直不捨得綰起來。
而且漆黑的長髮垂在頰邊,襯著她泛紅的面頰,柔潤的唇——
一念及此,他又魂飛天外了。
那輕輕的一碰,窮極了世上所有柔軟的觸覺。絲綢?花瓣?蝶翼?雲朵?不,這些東西加起來,也比不過方才那一吻。
他媽的原來親親是這麼好玩的東西!
姜雍容只覺得他臉上神情變幻,相當精彩,且兩眼發光,讓她感覺十分危險,十分不妙。
「陛、陛下,些許小事不敢勞煩陛下,妾身自己來吧。」
風長天這才回想起自己握著人家頭髮是要幹什麼,當下道:「說了爺來就是爺來,爺綰髮的手藝好著呢。」
然後……
半炷香過去了,姜雍容的頭髮還是披在身上。
風長天咬著那根簪子,兩手努力地將姜雍容地頭髮攏住,「別急,爺可以的!」
姜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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