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給我烤了鵪鶉。」
她自幼脾胃弱,很少吃燒烤煎炸之物,這一晚顯然是哥哥給她破的例,她吃得特別開心,覺得從來沒吃過這麼好的東西,這一定是世上最好吃的。
後來她到了京城,進了皇宮,吃到了世上所有費盡人心人力的珍饈,然後才發現,她是對的,當初那隻烤鵪鶉,確實是世上最好吃的東西。
不過也許正是因為吃了只烤鵪鶉,睡在城外又受了點涼,她之後便生了一場大病,讓哥哥在鏞城停留的時間遠遠超過了在其他地方。
「我有時候常想,如果不是我當初生了那場病,哥哥早就離開了鏞城,是不是就不會要寫什麼新法了?是不是就不會發生後面的事?是不是現在還能活著,還能再給我烤一隻鵪鶉?」
傅靜姝的淚水洶湧,聲音卻始終平靜,像是一口極深極深的井,就算底下再怎麼激流涌動,面上仍是古井不波。
姜雍容終於明白了她的病為什麼越來越厲害,甚至於開始影響到神志——她恨著先帝,恨著姜家,同時還恨著自己。
有一個那麼優秀那麼出色的哥哥,從小相依為命,一起結伴看過無數的山水,走過無數的路。
她在哥哥的教養下出落得那麼美麗,那麼聰明,那麼孤高自許,
她沒有朋友,也不需要朋友,世間誰能勝過傅知年?沒有人能替代她哥哥在她心中的地位,哥哥就是她全部的天地。
傅知年一死,對於她來說是天崩地陷,整個世界一朝盡毀。
風長天看了看傅靜容,拉了拉姜雍容的衣袖,那意思是:「咱溜吧?」
姜雍搖了搖頭,他便自己起身,拎著鳥和瓶瓶罐罐起身,重新在遠一些的地方另生了一堆火,接著繼續烤鵪鶉大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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