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戴后冠,穿翟衣,準備盡皇后的義務,為皇宮也為天下殉葬。
然後她看到了風長天。
他穿著一身麒麟鎧甲,高大魁梧,英武不凡,像一個天神。
是他救了她。
她只覺得胸膛最最幽深的那口濁氣就像被陽光照射的霧氣那樣消散了。
心中有股從來沒有過的、難以言喻的輕鬆。
二十年來一直套在她身上的、那具名為「皇后」的枷鎖,終於崩裂潰散,不復存在。
從這一刻起,她自由了。
她的笑,風長天是看得懂的,但笑著笑著就哭了,風長天就看不懂了。
他在身上掏了半天也沒有掏到帕子,只好把自己的衣袖遞過去:「擦擦?」
姜雍容自己拭淨了淚水,臉上重新露出了笑容:「多謝你,風長天。」
她終於沒再叫「陛下」而是叫他的名字,這讓風長天心中十分欣慰,十分舒坦,但也覺得十分奇怪。
雖說她騙他在先,但他半路把她劫了,原以為她多少會有點生氣的。
怎麼這會兒非但不生氣,反而待他好像比任何時候都親近似的?
經受過前天晚上的教訓,風長天對姜雍容已經形成一個認識——這女人待他越好,接著要做的事就越可怕。
「你……又想幹什麼?」
風長天打量著她,充滿戒備。
姜雍容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她探頭看了看後面,長長的車隊正跟著這輛馬車,足有數十輛之多,「你這是把皇宮都搬空了麼?」
「那當然。」風長天道,「干我們這行的有個規矩,賊不走空。爺來都來了,當然不能空手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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