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哈哈,都是误会。”知县十分阿谀,拍着肖遥的马屁。
“在下肖遥,贱名不足挂齿,倒是我加几位兄弟不懂事,竟然惊扰了两位大人,实在是过意不去,另外舍弟据说现正被关押在此地大牢之中,多有叨扰,造成的不便还请大人见谅,这是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匆忙前来,也没准备些什么,这些钱且给予大人和众兄弟们压压惊,等事后在下必定登门来谢。”肖遥显的很客气。
两人接过银票都有有些抖,那可不是一打银票么,自己在这穷乡僻壤待了这么久,哪曾看见过这么多银票的,顿时心花怒放,喜不胜收。
拿到银票之后,县令就问肖遥:“不知肖员外口中说言的兄弟姓甚名啥,我兄弟两也好帮员外好生打点才是啊。”
“叫李逵,却不知大人这里可有此号人物?”
肖遥此言一出,只见两人皆面色一变,迅速到了一边商议,肖遥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在边上其实听的比谁都清楚。
“那个李逵怎么样了?”
“回大人,快死了。”
“混蛋!”县令直接一记耳光打的那个衙役半边脸都肿了起来:“谁叫你们这样做的?”
“大人,这不是…”
他话没说好,又是一记耳
打的他是眼冒金星。
“速速去大牢之中把肖员外兄弟接出,如若稍有差池,则拿你全家老小是问!”
“是!”那家伙吓的跑的比兔子还快,肖遥听闻李逵至少还没有死,心中总算把那一块玄着的大石放下。
很快的李逵就被几个衙役架了出来,身上明显是刚换了身新袍子,李逵面色苍白,脸上两块肉都瘪了进去,没想到区区几日,竟然能把人折磨成这样。
肖遥忍着心中的厌恶,强颜欢笑:“兄弟是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得罪几位大人。”然后转向两位县官:“多谢两位大人法外开恩,我是否能先带舍弟回家取保候审,不日便在镇上好好的感激二位大人。”
“取保候审?”县令对这词点了点头:“管他什么审,这案子本来本官就觉得蹊跷,不然按照李逵兄弟之罪,理应斩了,拖到现在,却也叫我为难,只是当初告案之人乃李逵之兄,不然我二人怎会如此糊涂。”
“大人不必多言,肖某现在谢过,那李达已经被我抓获,一会便抓来交由大人审理。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晚上我在镇上最好的酒楼摆下酒宴,还望二位大人赏脸。”
“本镇最好的地方乃醉香楼,员外年纪青青就如此相貌不凡,我二人也觉得与员外甚是投缘,我等乃地主,员外还请让我等尽地主之宜,晚上务必前来才是啊。”
“一定!一定!”肖遥冷笑两声,领着铁牛回到了本队,找了几家客栈把人都安顿好了,差人把李达带到李逵身前,任凭李逵发落。
李逵只是不言,看着李达怒目而视,之后却又软了下来:“罢了罢了,你且逃命去吧,你我兄弟一场,我也不怨你了,只是今后别让铁牛看到,你我兄弟再无情分可言,若给我撞见,缺胳膊少腿的就怨不得俺了。”说完便埋头不看李达,由几人担架抬着去见老母。
肖遥看到李逵如此,暗自点头,好一个铁牛,真性情中人也,对待负心兄长尚且如此,这样的人你很难想象他回背叛于你,遂对铁牛的信任又多了一分。
李逵见了老母,顿时失声痛哭起来,就好象一个黄毛小儿一般娇纵。老人刚接受郎中治疗,这会已然睡去,肖遥上前安慰几句,变吩咐李逵好好养伤,兄弟性命还在就好,几个狗官迟早会把他收拾掉。
把李逵安慰好打发走,肖遥把武松唤了过来。
“二郎,今日之事,你且觉得如何?”
“哥哥所谓何事?李达之事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