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余是个很优秀的小伙子,在安雪第一次把他领进门的时候她就这样觉得。自安雪进入郑家后,她总是处处为郑家着想,时时低头在郑家面前做人,只希望女儿能跟郑余幸福。哪里知道千般小心万般忍让的婚姻还是破裂了,也许是安雪真没那个命吧!
“那个、我带晨风出去染个头发,看着他红头发我就犯头晕。”说着,安雪拉着安晨风的胳膊就将他拖了出去。
说起离婚,也许最伤心的那个人应该是妈妈吧!
记得刚结婚那一会儿,她逢人便说逢人便讲自己找了一个做公务员的好女婿云云。与她相交的人都是棉纺厂的女工,家庭条件都好不到哪里去,那个时候自然是极羡慕妈妈的。可是现在……
可是事到如今,只能避开妈妈了,让她一个人静静,不然怎么办呢?
“那我的工作……不是郑余那小子、是谁安排的啊?”安晨风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尽管跟着安雪走着,但一颗心依然还是悬着。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好好做事、好好做人,让妈少给你操心,反正、反正我现在已经是不孝的了,你不能再不孝!”别过脸去,安雪的心一阵的揪痛。
此刻,妈妈一定比自己更加的难过吧!她一定在家里心情的痛哭吧!
一路再也无语,把安晨风按到棉纺厂小区理发店的软椅上才放心,“有没有钱?”
作者题外话:今天只一更,稍后给亲们讲明原因,头好痛。
043:对酒
“要多少?”忽然没以前那么觉得姐姐没用了,心里、满满全是对她的怜惜。其实她也很不容易的,一个女子在异乡飘泊,离婚的时候连个哭得地方也没有吧!
安雪没有再回答,而是伸手去安晨风的口袋里去取,摸出不足两百块后装进自己的口袋,这才又交待起来:“下午两点半到县委小车队报道,染头发的钱先记账。晚上我不回来吃饭,明天我就直接回怡锦。我在怡锦有工作了,让妈妈不要为我担心。”
说完,转身离开,急急地赶到超市用弟弟身上摸来的钱去买菜和日用品。她没有钱可以送雷从光,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有用自己的劳动来感激他。
顾不得吃中午饭,用买来的洗涤用品将雷从光的房子洗刷一新,就连床上的被套都拆下来洗晒干净,柜子里的每件衬衣都烫得平平整整……
忙完卫生后时间已不多,又赶快为他生火做饭。
不大一会儿,餐桌上摆上了云豆肚片汤、小炒羊肉、蒸豆角蒸鳝鱼再回锅、清炒白皮黄瓜。真是色香味俱全,光是看着、闻着就极有食欲。
因为是夏天,安雪不仅做了米饭,还做了一点糯米稀饭,只希望有一样合他的胃口就好。
“这么丰盛怎么能没有酒?!”大概是厨房里抽油烟机太吵,安雪完全没有听到雷从光进门的声音。
回头,雷从光已放下公文包,在餐厅吧台间取酒。
当他的大手经过白酒时停了停,一个折回,取了一杯红酒微笑着走过来。
取了两只水晶高脚杯满上,然后在安雪的对面坐了下来。
“我不能喝的。”安雪连忙摇手,每次喝酒就出状况,她哪里还敢再喝?
“就一杯,保证不加。红酒没问题,还可以美容呢!”还是笑笑,打了一个手示让安雪坐下。
原来雷从光是会笑的,安雪今天真算是开眼了。
别说,他笑起来很亲切、很好看的呢!
在他的对面坐下,虽然忙了好一阵子,但此刻、心情终于有些释放的感觉。
她觉得雷从光其实是一个嘴硬心软的人,而且对于她的要求基本上是有求必应,这里面……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她还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