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是怕他……心疼。
可是他真会心疼她吗?要不……试试?
“你刚刚才吃完,吃什么蛋糕?”刚才她不是一个人把小锅粥吃得快要见底了吗?怎么这么快又饿了?肯定是借口,雷从光一把将她险些溜出去的小身子紧紧揽住,让安雪紧紧贴到他的胸口半点也躲不过去。
“你知道的,我……的钱被偷了,这几天都是白开水就馒头呢!每天没到吃饭时间就饿了,今天你就请我吃青菜和粥,虽然比白开水和馒头强一点,也没什么油水,还是饿。”扭了扭小小的身体,安雪不习惯在清醒的时候跟他靠这般的近。
。那你走得时候,我给你钱、你又不要?”这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女人,雷从光“砰”的一声给了安雪脑门一下。这是干嘛呢?二十一世纪的上班白领,还有这样饿肚子度日的吗?
“你是我什么人啊,我为什么要你的钱。”安雪咬着嘴唇低下头去,这一会儿忍住不去看雷从光的眼。答案马上就出来,可是……现在心里真的好紧张啊!
“你……”雷从光也语塞了,是啊!他是她的什么人?为什么她有困难,他就要向她伸援手呢?他们之间似乎什么也没有,但、又似乎一切都不用明说的。“忘了我们打过的赌吗?如果童远会娶你,我给你封三万块的红包;如果不会,那以后你得叫我哥,什么事都听我的。事实证明,你输了。”是的,就算当时他不在他们身后,没有听到他们的任何谈话,可是以男人的直觉雷从光也能知道结果。他们之间肯定完了,在黑天鹅蛋糕被他拍走而被安雪拧着的那一刻,她与童远之间就真正结束了。
“明明是你作弊!如果今天不是你,人家童远还要请我去他家见他父母呢!”有时候适当的激将肯定是有用的,安雪故意别过脸去带些赌气。
“你就那么想嫁童远?”忽的松开她,似乎一直以来是他自作多情。这个女人,其实没什么贞操观的,她跟哪个男人都可以睡到一起,自己又何必当她是自己一个人的女人呢?
“不是你说,我只能跟一个带着孩子的老男人养老送终嘛!你就那么希望看到我那么惨?”看到了他的醋意,却不知道怎么收场了。
“故意气我的是不是?”刚刚觉得火烧到了眉头,这下里雷从光却又醒悟过来。转过身看向安雪,这个小女人,虽然没有什么能力做大事,这样的小心思却是一件比一件多。
“是你想要气我!”她真的那么差吗?让他说喜欢自己就那么难吗?这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男人!
“还敢顶嘴!”说话间,双手一揽就把她收入怀中,低头、便贴上了她的唇浴室里的温度真高啊!
雷从光额头上的汗水吧嗒一声滴在安雪的额头上,裹着安雪额上的细汗,汇成一条长长的水线往下滑去。
腿一弯,将安雪带入了浴缸。
谁知道这个女人身上有没有别的男人气味?
想问她,可是……万一她生气不让他再碰她怎么办?他们走到现在这一步,真的好难呢!
可是窝在心里,真的好难受!
忽地松开她的唇抬起头来,喘着粗气看着她。
浴缸的水已满了,随着他们俩人时不时的动作一波一波往外溢。
她的衣服、她的头发全湿了,带着水的温度冒着暖暖地气息。
她的小脸通红,一双眸子湿漉漉的,像是蒙着一层薄纱一样神秘。
她的小嘴微张,被他吸吮得粉粉红红的,微微喘着气,又似低语着什么。
对的,她是在低语……
伸手关了出水口,将耳朵贴进她。
“老雷……”
竟然是低低地叫着他,那样亲切地叫着他,她的媚功、果然是了得!
“以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