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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2 / 5)

保护的了的东西。

“呵呵,姐姐误会了,我没有说要你保护它,我是说你是它的主人,你要怎么处置它是你的事了,你把它献给别人,自己拥有,都由你决定,不用顾忌它,这东西既然出来了,自有它应该历练的必要!”阿诺的话好象深奥得很,又似乎很简单。

我还是摇头,这东西让我紧张,我觉得好象烫手的山芋。

“姐姐是怕那位大且渠知道了么?”阿诺突然冒出句话让我吓一跳,她真是洞悉人心。

我没开口,表示了默认,我自己都是他手中的蚂蚱,如何能保有一个这么重要的东西?

“呵呵,姐姐,他和我一样,是天煞孤星,这天下,也许再也不会有一个这么奇怪的组合,三个天煞孤星共聚一堂了!”阿诺依然风淡云轻,好似在谈论一个无足轻重的事。

我好奇起来:“什么天煞孤星?”

“你,我,他,三个人的命盘,都是奇特的孤星天煞,尤以他的煞气重的好象是前所未见。”

“我从小就被父母离弃,本在三岁那年就该夭折,母亲大人给我挂了这个巽上坎下的夭折卦,强行扭转了我的命盘,以我的眼为代价讨得十三年的人生,而他,却正好相反,阳煞极重,阴极必克,只有天煞阴星,终将克其本位,制其命盘。”

“至于姐姐,你的命盘最奇特,明明已经夭折,却又续阳极,阳极已尽,阴气又生,回环往复,生生不息,你的命像我参不透,但是我知道,你就是我要找的人,放心吧,姐姐,你不必担心别人,也不必去想如何保护身上的东西,你只管拿着它,命运,会指导它去它该去的地方,命运也会指导你去你该去的地方的!”阿诺始终带着一种神秘的语调,充满了诱惑,我不由得不接过那块羊皮图。

羊皮图显得十分陈旧,泛着昏黄,上面的图示我看不太懂,我也没有兴趣细看,只觉得这份东西无比沉重,也无比烫手,揣着怕掉了,抱着把摔了,真正是个麻烦。

噗嗤,身边的阿诺笑了出来,在夜色银月下,如同一只小小的精灵:“姐姐,你别苦着脸哪,那只是张图,要不喜欢,你烧了它好了!”

“可以么?”我苦笑着接道。

“为什么不可以?我说了这东西属于你了,如何处理,就是你说了算了!”阿诺无比轻松的道:“你要垛碎它,要烧了它,要扔了它,都是你的自由!”

我看看语调轻松的阿诺,她娇美灵动的身躯和笑靥如花的灿烂就好象清丽的桔梗花,毫无心机,又那么动人。

我看看手中的羊皮图,叹口气,一份那么重要的图,哪里是说毁能毁的?她倒说的轻松,我严重怀疑她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真是把烫手山芋扔了就不管了,一定是看出我的性格来,我是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毁了一份如此重要的图的。

我将图揣进怀里,继续坐下来和阿诺侃。

一百零五 死亡

一晚上,我们就在很放松和随意的气氛里聊了很久,阿诺是个非常有意思的女孩,这要换在我的时代,那就是个天才儿童,她将中国式的周易文化了解的通透周详,对于天人合一的理念有着独到的见解。

也许她本身,就是个奇迹,所以上天给予她这个世界之外的世界,她看不到真实的,却感受到所谓真实后面更真实的东西,人心!

和她聊天是件愉快的事,就是遗憾她似乎总是用一种模糊的语调谈论自己,我觉得她似乎对生死并不在意,我曾经也不在意自己的生死,可是那是因为对生命没有多少的留恋。

也许是心态不一样了,我思念卓骁,才觉得生命的重要,在人的生命旅程里,出现了一个可以共渡一生的伴侣时,谁都会珍惜生命起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阿诺的随意,是不是有些孤单?

很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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