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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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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怎么会不清楚,她那位母皇在皇城刻意地渲染,墨公子三个字,似乎成了一种无法超越的至尚

因为清楚自己那控制不了的另一个意识,她并不喜欢走险路,她喜欢一步一步来,若要夺这天下,就一点点地蚕食所有真正的权力,她要的从来不是那皇帝两个字的虚名。可也只有正名之后,才更能正实,她要名正言顺,更要实权在握。

握尽紫风大半的兵权,朝中的势力也已经一点点渗透,不管是真心臣服,是以把柄相胁,还是利益的引诱,她只需要结果,再加上这个在世人心目中有如天命帝后般存在的男人,她本来已经大势在握。

可惜,她还是少算了两件事。

尽管十三收服了他身边那个最亲密的人,也在龙府布下了眼线,却还是没想到龙飞扬会突然猝死,猝不及防换了人进宫,却也丢了那个真正的龙陈墨。

而那个她叫做母皇的女人突然间地决定让太女监国,她只得铤而走险选了另一条路。夺嫡和篡位,两者差得太多,一旦太女已经坐上那位置,她再要将人拉下来,便不得不需要的更多。

烫热的酒壶送到了手边,她满上了酒杯送到他面前,“喝吗?”

他接了过来却没有送到嘴边,风承佑自己提壶就灌,沈默抬眼不明白地看着她,她灌了大半壶,放下酒壶视线落在他的脸颊上,突然眯着凤眼伸手轻抚着他脸上的伤疤。

沈默躲开了她的手,侧了侧身,离她远了点,一转头,还是看见了她眼里那一丝受伤,还有一丝怒意。

她不是在生他的气,风承佑又开始灌酒,一直到几个月前,她在莫林的医馆回来后在那镜湖的画舫上,十三告诉她,那个被换入东宫的影奴,不仅当初自作主张毁了他的容,还在几个月前找了人去刺杀他,如今他下落不明,也许,已经命丧黄泉。

“你,怎么了?”他慢慢靠近了些,把她刚给自己倒的那杯酒推到了她面前,她一饮而尽,“没事,明日我们就启程回皇城,路上不再耽搁。”

她真的以为龙陈墨已经死了,那样一个弱男子,经历如此巨变,又遇人暗杀,就算他真的拥有安邦定国之才,也不见得能撑下去。

亏她还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个足以来成为她左右臂膀的男人,一个她将来可以共坐江山的男人,却不想,到头来,沈默就是龙陈墨。

“可是,你在生气。”

她推开酒杯就着那些凉透,而且被他戳烂的菜扒了一碗白饭,“没。”她是在生气,那个自作主张的影奴,他的身份和位置对于她们来说太过重要,为了大计着想,她不可能动他。

她都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闷气。

风承佑胡乱扒着白米饭,吃完后坐直身子,就看到他用筷子扒拉着那张已经烂得惨不忍睹的荷叶。

“我在想,这天气怎么会有荷叶?”

“夏日采来,冻在冰库里。”

“原来是这样。”他一脸恍然,风承佑突然觉得胸口那些闷气都散了,朝他偏头示意,“走吧。”

他走在她身前,她看着他的背影,眉梢扬起,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次还真得多谢风承远。真不知道风承志要是知道自己的枕边人被她换了会是什么反应,最好气得半死不活,真想看看。

沈默突然回过了头来,她唇角的弧度还来得及收去,他只看到那一闪过去的近乎孩子气的笑容,突然想起了风承远那天拖着还没好的伤,伸着手心里的纸兔子对他说扁了时的样子,眉眼一软,竟也难以克制地带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风承佑怔了怔,微微低着了头,其实,若没有那大片的伤疤,清骨绝艳,也许并不只是夸张的传言。

回到皇城的时候已经是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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