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苍白踉跄了几步,踌躇了好半响,才哽出声。
闻言,我的火气上涌,“去你的兄妹乱仑,你哪只眼睛见我和他乱仑了?”要乱也是跟大哥,哪轮得到他!?
方紫烟娇俏的脸上显露出忿忿不平的怒意,“还说没有,你这可恶的狐媚子,抢了新月姐的男朋友不说,竟然还来勾……勾……”
“勾?勾什么……方紫烟,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我不过是帮二哥净身,有什么问题?”我挑起眉环胸,迷蒙的杏子眼斜睨着她。
她不提还好,一提我就为自己和姚煜的行为感到可耻!
“哪有人净身净到手伸进衣服里去的,净身净到脱光了让你乱摸的……”一口气,方紫烟终于把盘桓在脑子里的话问出口,仿佛怕再多用一口气就再也说不清,不过却立即遭到姚煜的反驳。
“紫烟,妹妹不过是帮我净身,是你眼花了吧?”他低柔的嗓音像是魔魅低语般莫名其妙地牵动了我的心,想到我刚才真如方紫烟所说,与他胡来,我的心底窜出一股莫名的震撼!
那是罪,是不可饶恕的罪、是不能净化的罪,我怎能堕落得想投身在那隐晦的黑暗,堕入诡魅的地狱之中。
“你胡说,我明明看见……看见……”
“我记得你的父亲方勤上次找周云借的高利贷还未还吧?”我噙着一抹森冷的笑走近目瞪口呆的她身旁,露出浅浅的梨窝,以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嗓音对她说道。
处惊不变是我良久以来训练的成就,周云是小芦手下专门放高利贷谋取暴利的女人,可幸的是那里面就有方紫烟嗜赌成性的父亲。
“你……”闻言,她瞪大惊恐的双眼,像是中了魔咒般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亲爱的二哥,既然方小姐来探望你,你就跟她好生聊聊,增进一下感情,免得有些人误会了你我乱仑,可就不好了……”我眯起眼,眼神显得有些轻挑,转过头,妩媚地朝病床上的姚煜笑笑,甜美性感的声音,听起来就像蜜糖一样粘稠,“拜拜。”
说完,我噙着优美的脚步轻盈得像精灵一般离开他俩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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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NO。7 。。。
初春,晚上刚过八点,天色就已暗了下来,江岸两边,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在黑色的夜幕中不停闪烁,繁华中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妖冶。
虽是初春,这天气也还是有些寒冷,空气中弥漫着一层如纱的薄雾,也许有些小店早早便关门歇息,曼陀罗里却正大门初开,灯火通明。
“罂,听华少说,这次有几批好货到港,我们要不要……”这个季节的生意不是很好,小芦便和我一同坐在包厢内闲聊。
“你说什么?”我把一双玉腿交叉叠加,端起晶黑色方桌上的红酒浅抿,脑海却在神游太空。
唉,怎么又想起他了?
混沌的思绪中猛地顿悟我又在不知不觉中想起姚煜的脸,我忍不住侧过脸去,随意抓个靠枕抱着企图镇压莫名其妙泛滥的情绪。
自那天后,我便像着了魔似的,老是不自觉地想起他那不同于姚烨的悍戾墨黑眼瞳。
每次只要和姚煜单独在病房里待着,我就好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掐住脖子,呼吸困难到快要窒息了,偏偏我越是刻意逃避,他就越是故意用那双带刺的目光追逐我,嘴边还老是勾唇冷笑。
我甩甩头,可那意欲摆脱的影像却益加张狂的侵入我的脑海……
“罂,我发现,你最近老盯着一个地方发呆,是姚煜又为难你了?”小芦看出了端倪,她噙着奇异的笑,神色似乎有些僵硬。
“没……芦。”不想提起那个可恶的男人,我勉强压下心底翻江倒海的情绪,不想让小芦担心,“我说过,我们不碰毒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