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保护,因为有过不好的甚至痛苦的记忆,所以选择性遗忘它,甚至在以后的日子里都会跳过那个日子放弃记忆。朋友的意思很明确,那段记忆对于他来说必然是不好的,所以不如放弃。
以前沈沉年虽然没有表示赞同,但多少是认可了。只是,此刻的他无比的希望能记起昨天所发生的一切,至少让他知道他和苏西禾之间到底成了一个什么样的局……
再次见到苏西禾是一个星期以后的事情。
这些天来,沈沉年都是住在苏西禾家里的。白天的他表现的很平常,与平时的沈沉年并没有什么不同,可是,唯有他自己知道,每当晚上的时候面对苏西禾那个空了的家,他的心里有多么的内疚。
是的,内疚!
此刻的他感觉最深的就是内疚,或许还有点别的,但,他理不清楚。
沈沉年是被苏西禾打开灯所带来的突如其来的光线给刺醒的。
看到打扮的很轻便的苏西禾,沈沉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两人就这样相对无言。
最终,还是苏西禾打破了这种尴尬的平静。
“你怎么在这里?”
苏西禾看着沈沉年以及他身下明显是做过改良的沙发床,什么时候她家的沙发也是能住人的了?
“丫头……”
直到此刻,沈沉年才觉得自己的心微微的放回了自己的肚子里。
“这些天你到哪里去了?”
语气中带着些许的冲,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种情绪是怎么来的。
苏西禾并没有回答。
她缓缓的走过来,将背着的双肩包放在桌上,自己坐在没有沈沉年的另一端的沙发上。
许是渴了,她又站起来,走到饮水机边上为自己接了杯水,喝了几口后才将杯子捧住,又重新回到沙发边坐下。
整个过程她都做得自然无比,唯一的不同便是,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再看沈沉年一眼。
“丫头……”
沈沉年不得不再次出声唤醒明显忽视他的苏西禾。
“沈沉年,我有名字的!”
苏西禾突然冒出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沈沉年有些微微的发愣。
“丫头,怎么呢?”
“我说了我有名字的!”
苏西禾猛的将目光定在沈沉年的脸上,声音不自觉的抬高。
许是意识到了自己的激动,她将脸微微的撇开。
“沈沉年,我不喜欢你这么叫我,以后就叫我的名字好了。”
苏西禾的声音又恢复了平静,带着丝丝的冷淡。
沈沉年也沉默了。
他想,那天晚上自己是真的伤了她吧……
“小禾……”
沈沉年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不想叫苏西禾的全名,稍稍的想了一下,他决定跟她的父亲一样叫她‘小禾’。
“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什么都没有!”
苏西禾飞快的打断了他,言语中带着不经意的倔强。
“可是……”
沈沉年并没有说直白,但,他相信苏西禾知道了他的意思。
果然,苏西禾再没有激烈的反应。
只是,事情也并没有像沈沉年所预想的那样平静的商谈。苏西禾接下来的话让他陷入了长时间的震惊,一时半会并没有清醒过来。
“沈沉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不就是做了一次么?现在来说这其实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是么?”
“我们也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不就行了?”
苏西禾的眼睛黝黑,里面蕴藏着异样的神采。可是当沈沉年想要去捕捉那抹神采所包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