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虧大了。」
我分明今天是要刨根問底讓陸召把話說明白的,卻被他三兩句話就帶歪了話題。正題不過寥寥草草揭過,反而是無意的一句金絲雀讓他來了興致。
陸召看我的眼神變得晦澀不明,嘴角的笑意也更為濃烈。
我懶得同他討論這些無意義的話題,只留下一句:「你最好是因為工作!」
陸召莞爾,「那我私心更重。」
見陸召朝我走來,我本能後退,輪椅磕到了茶几邊,震得我人往前跌。陸召剛好跨了一個大步過來,雙手有力地抵住了我的肩。
他雙眉一皺,「我是什麼洪水猛獸,你見我就跑?」
「鬆手。」陸召卻是將手移到了我的後腰上,我扣著他的手腕瞪著他,「幹嘛?」
「疼你也不肯說,」陸召嘆氣道,「那我只好動手了。」
受傷的地方總會泛起神經痛,一種無可避免的後遺症。天氣一陰濕度變高或者傷處遇寒就容易疼起來,仿佛有一根釘子扎在那裡,光是坐著都能牽連整個後背。
「別硬撐了,行不行?」
我鬆了齒關,剛才硬憋的一口氣散了個精光,再抵不住疼地半身折了下來。
陸召單膝跪地,把肩送了過來讓我靠著,嗓子裡壓著模糊的笑意,「等我就等我,不能躺著等嗎?非坐著是不是傻?」
我推了他一把,他猝不及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委委屈屈沖我伸了個手,想讓我拉他起來,「我給你揉腰,你卻推我,修然,你過分了。」
我翻了個白眼,自己劃著名輪椅去找止痛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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