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次被玉师锦蹂躏的惨况。当时他就聪明地及早认输逃命去了。现在不过小儿科,他就求饶了?如果真的受不了,干脆认输就好了啊。赶快逃跑许欢也不会去追他。
不管怎么样,孙肖平哭着向许欢求饶,却没有认输,如果是别人可能因为恻隐之心真的饶了他,但许欢并没有这么做。认输和求饶是两码事,有时候求饶也可能是一种战术。
看着凄凉到了极点的孙肖平,原本想上去帮忙的邓、姜、沈三人都是一惊,失去了上前的勇气。他们偷偷看了看周围认真观战的师兄弟们,悄悄向武馆外而去,蹑手蹑脚,怕惊动别人。
王敢昌一直在防范着三人,对三人的离去自然清楚,只是他也不想拦住他们,就随他们而去,只是,看着被许欢打得状似癫狂的孙肖平。他竟然有点不忍心。
武者,也是仁者,所以他们之前才会被孙肖平这个无赖占了便宜。
“许师弟,既然他都求饶了,你就放他一马吧。”王敢昌终于看不下去了,红着脸向许欢说。
虽然孙肖平看上去真的很凄凉,但他之前实在是太讨人厌了,旁边的师兄弟虽有恻隐之心,却也没有帮他说话。王敢昌也为自己为这个家伙说话敢到可耻。
许欢一听,将孙肖平推倒在地上,揉了揉肚子,不再理会他的悲鸣,而是向王敢昌走了过来。
“王师兄,刚才真是多谢你出言相助了。”
“没什么。我也没帮上什么忙。”王敢昌停顿了一下,说,“而且,看你功夫了得,孙师弟完全不是对手,倒是我多心了。”
其实说出许欢功夫了得这种话,王敢昌还是考虑了一会儿的。说实在的,许欢的功夫真是很一般,但孙肖平输得太奇怪了,也不知道是许师弟的关系还是孙肖平自己的关系。所以他还是昧着良心夸奖了许欢的功夫。
“王师兄,今天怎么没有看到小师姐?平时这个时候她应该在这里的啊?”许欢看了看周围,奇怪地问。
王师兄好像很八卦,应该知道一些消息吧。
可惜王敢昌今天一直在躲玉师锦,根本不愿意听到她的消息,又怎么会去大听她的消息呢?
“那个……玉师姐好像生病了。”一个许欢不认识的师兄走过来说。
“什么?”王敢昌和许欢同时叫起来,都有点不敢相信玉师锦会生病。
像这么强悍的人也会生病?
“那她现在在哪里?”许欢忙问。王敢昌也侧耳倾听。
“应该在自己的房间里吧。”那个师兄不确定地说。
“多谢你了。”许欢向这位师兄道谢,向玉师锦的闺房而去。王敢昌想了想,还是没敢去自找没趣。
玉师锦的闺房也在武馆之内,并不远。许欢很快就来到了她的门前。
许欢正要去敲门,那扇多灾多难的门却自己打开了。
一个巨大的阴影罩在许欢身上。第一次跟馆主大人贴得这么近的许欢终于明确地认识到玉断钢的高大。不近看不知道,原来许欢只到玉断钢的胸口,身高的差距清晰可见。
“师父。我是来看望小师姐的。”许欢恭恭敬敬地像玉断钢问好,紧张地看着他。
玉断钢可不是孙肖平那种货色可比的,要是中了他一拳,他根本没机会挥能力,已经翘辫子了。这种猛人实在是不适合靠近啊。
“哦。师师正在睡觉。你小声一点。”玉断钢收敛平时洪亮的声音,小声说话。他顿了一下,接着说:“你等一下到静室找我。”
“知道了。”许欢心里一松,不再那么提心吊胆地看着玉断钢了。
一个疼爱女儿的父亲怎么样也是值得尊敬的。
看着玉断钢慢慢远去的身影,许欢从走进了玉师锦的房间,关上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