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
“当然知道。”姑娘道:“他是大将军‘日月令主’的衣钵传人,即是‘日月令主’的亲传人,还用问他是干什么的?”
马大爷冷笑一声道:“说得好,大将军以一面‘日月令旗’号令天下,领导我汉族世胄,先朝造民致力匡复大计,满虏鹰犬,自大内以至地方,无不全力搜捕,赏格之高,前所未有,如今他派他的衣钵传人赴京,自然是执行极其秘密的任务,这种事能随便跟人说吗?”
姑娘道:“可是咱们又不是外人。”
“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何况咱们并不算是‘日月令旗’之下的人!”
姑娘道:“爹,您这话就不对了,听他说,他是来请您通令京城地面的弟兄,随时助他一臂之力的,他要是怕人知道什么,何必来找咱们?”
马大爷道:“你懂什么,他虽然没有说,我看得出来,要按他自己的心意,他未必愿意来找咱们,更无需求咱们助他一臂之力,这事是当年我面求大将军的,请大将军差遣,我要竭尽一份绵薄,如今大将军差他拐一趟张家口求助,这是赏咱们脸,给咱们面子,你懂不懂?”
姑娘马丽珠秀眉微扬:“原来如此,您这么说我懂了,可是那是您的想法,我不是这么想,打从十二年前到如今,我就没拿他李燕月当过外人……”
“你没有错,人家也没拿咱们当外人,可是人家是那种身份,执行的是那种事,他不得不对每一个人小心谨慎,个人的安危事小,整个大计的成败事大啊!”
姑娘口齿启动,要说话,可是旋即她又沉默了一下,才道:“也许我错了,不过我总觉得,他要是连我也信不过,那世上就没有他能相信的人了。”
说完了这句话,她扭身走了。
马大爷没动,没说话,他怔住了,望着姑娘那无限美好的身影,他两眼之中闪漾着一种令人难以言喻的异样神色。
第二章
马大爷赠送代步的这匹健骑,脚程相当好,只听耳畔风响,李燕月已经出了张家口。
张家口北,有片密松林紧挨着大道,刚过了年,又是这种天儿,大道上空荡、寂静,没有一个行人,那片密松林上也满满的覆盖了白雪,偶尔刺骨的寒风过,吹落一大片雪花。
李燕月的马到松林旁,他两眼之中飞问寒芒,有意无意的往那黑压压的松林里看了一眼,似乎想收缰停步,但是旋即他又放松缰绳,一任骏马前驰。
就在这时候;松林里传出一声刚冷轻喝:“站住!”
李燕月很听话,立即收缰停了步,好在他本来就打算停下来的。
李燕月坐骑刚停住,从松林里带起了一片雪花,飞鸟似的掠出四个人来,一前三后落在马身旁,拦住去路。
这四个,赫然竟是那位郎少爷,还有索超、乌天风、崔玉衡三个。
李燕月没下马,高坐雕鞍微一笑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四位太多礼了,叫我怎么敢当呢!”
那位郎少爷冰冷道:“姓李的,少来这一套,你下马来!”
李燕月道:“我为什么要下马?”
“我叫你自己下马,是对你客气,你要是不下马,我们拖你下马。”
“我明白了!”李燕月道:“敢情你们四位不是来给我送行的,可是我就不明白了,我跟你们四位何怨何仇?”
“无怨无仇了”那位郎少爷冷冷道:“你在张家口打了人,显够了威,想一走了之,没那么便宜。”
李燕月一点头道:“原来是为这件事,我想四位应该知道了,凭我跟马大爷的渊源,马大爷都没有计较……”
那位郎少爷截口道:“马大爷宽怀大度,我们不像马大爷那么宽怀大度。”
“既然四位心胸那么狭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