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脸向马大爷道:“爹,他连您一块儿损了。”
马大爷道:“怎么把我也扯上了?”
大姑娘道:“得自您真传的神鞭挥了三下,连他的衣角也没能碰着!”
马大爷道:“别把我算上,不看看他是谁的衣钵传人?我服。”
马大爷他服,看姑娘你服不服?
大姑娘一跺脚,嗔道:“不理您了,小月哥,走!我带你看那棵枣树去!”
说完话,她拉着李燕月要走。
李燕月忙道;“珠妹妹,我马上得走。”
大姑娘微怔道:“怎么说,马上得走?难道说你显能耐到了马家,就为见我爹一面?”
李燕月道:“老人家的吩咐,不敢耽误!”
“我不管老人家怎么吩咐,天大的事你总得在马家待上个一天半天,就算再急着走,去看看那棵枣树的工夫该有的。”
马大爷道:“燕月,你还是去一趟吧,大正月的,别让我日子不好过!”
乡巴瘦老头儿笑了。
李燕月也笑了,笑声中,他只有让大姑娘拉着出了堂屋。
出堂屋刚要往后绕,迎面来了四个人,四个人一前三后,后头三个是索超、乌天风、崔玉衡,前头一个是个唇红齿白,相当英挺的年轻人,年轻人算得上少见的俊逸儿郎美男子,可惜的是眉宇间阴厉之气浓了些。
他入目大姑娘拉着李燕月,两眼精芒一闪,神色有点异样,立即叫道;“丽珠。”
大姑娘马丽珠停步凝目,娇靥的神色跟堂屋外一样,又是一片冰冷:‘你怎么来了?”
俊逸年轻人道:“有事来见大爷。”
马丽珠道:“我爹在堂屋呢,你进去吧!”
说完话,她拉着李燕月要走。
俊逸年轻人伸手一拦,脸上似笑非笑:“不让我认识认识这位朋友?”
马丽珠脸色微变,但旋即又忍住了:“李燕月,十二年前的儿伴,我叫他小月哥哥。”
李燕月向着俊逸年轻人刚含笑点头,就被马丽珠拉着走了。
望着李燕月跟马丽珠绕向后的背影,俊逸年轻人眉宇间阴厉之色转浓:“就是你们刚才说的那个?”
索超三个对俊逸年轻人似乎相当恭谨,听见他问话,索超忙微躬身道:“是的,郎少爷!”
俊逸年轻人郎少爷冷冷道:“也像丽珠说的?”
崔玉衡道。“郎少爷,那时候我们三个还没到店里来!”
俊逸年轻人郎少爷没再问,迈步行向堂屋。
口 口 口
马家还有个相当大的后花园,亭、台、成拥一应俱全。
如今雪溶了,但是马家这花园里还是粉妆玉琢,银白一片,朱栏小桥下结冰的一溪流水,还没有解冻,小桥的米栏。小亭的漆柱,加上几株老梅绽放的花朵,为这粉妆玉琢的银白一片,点缀了几株深红,使得这座花园的雪景,显得特别美。
马丽珠带着李燕月踏着一地的积雪,进了八角小亭,亭后,是一棵枝丫横生的枣树,相当高大,横探的枝干都盖住了小亭。
李燕月伸手摸着树干,抬眼上望:“真快,一晃都十二年了,这株枣树也高大了不少。”
马丽珠道:“还记得你是栽在哪根枝上吗了?”
”记得,畴!就是那一根。”
李燕月抬手上指。
马丽珠笑了:“你的记性还不坏。”
回身望小亭,李燕月道:“那时候没有这座小亭。”
“没有,是你走后的第二年才盖的。”
站在小亭观望满目雪景,李燕月道:“这座花园也跟以前不一样了!”
马丽珠道:“十二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