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的理由?”
“还有,卑职救回了玉伦格格,福王下帖邀宴用职,这也是人常情……”
“是么?”
“不知道您是否想到了,他名是请卑职,实际上请的是您,谢是您,他为什么这样做,无非是趋炎附势,为什么趋炎附势,因现在只有您路鳌拜平分秋色,那么您要不要对付鳌拜,一定是要,鳌拜是仅剩的一个强敌,既然您还要对付鳌拜,为什么您不争取些朋友,而非把朋友逼到鳌拜那儿去不可?”
“我不在乎一个福王……”
“您可以不在乎一个福王,但是您不能不在乎跟福王有攀扯的那一帮人,大人,目前您要得的是人,是朋友,只要您能掌握住、您要什么不是垂手可得?”
“我不信铁海东会成为朋友,我太了解他了,绝不可能。”
“不错,这一点卑职也知道,可是一旦朝廷上下人您掌握,您何惧一个铁海东,大人,往后的情势是谁能掌握这帮人,谁就能成事,否则谁就注定跟苏克、遏必隆一样倒下去不可!”
索尼的脸色变了一变,凝望李燕月:“我还是低估了你,你不只是一个武艺高强,精擅厮杀的江湖人。”
李燕月道:“那是大人高抬,等十日大人看该赏由职个什么,再赏卑职个什么就行了。”
就这几句话工夫索尼的脸色已好看多了,道:“那你为什么不能够事先就让我知道一下呢?”
李燕月道:“大人明鉴,事先卑职曾经想禀知大人,报个备,但营管事以为您可能进宫去了,卑职也怕来不及,帖子是他交到卑职手里的,那时候就已经快晌午了,营管事现在在这儿,您可以当面问他。”
瑞成不等问,忙道:“禀大人总班领说的是实情。”
“混帐!”
索尼一拍桌子道:“那你为什么没禀报?”
察言观色索尼不是真怪瑞成,而是为掩饰自己。
李燕月现在是什么份量,面对鳌拜那么一个强敌,如今他岂会为李燕月不高兴,舍这么一个得力的臂助?
瑞成又是吃什么饭的,焉能不懂这一套。除了连声哈暗,自己认错外别的他能说什么?又会说什么?
索尼站了起来,跟了两步,停望李燕月:“如今就剩那么一个了,我没那么好的耐性,希望速战速决,所以来找你问问,接下来该怎么办?”
李燕月淡然一笑道:“您能不能让卑职放手去做?”
“当然能,我什么时候没让你放手去做来着。”
“要是再有类似今天赴宴请事,卑职希望您装不知道,不要过问。”
“可以,你事先跟我报了备,我当然可以不过问。”
“谢大人。”
“说吧,你打算怎么办?”
“大人,苏克倒了,遏必隆倒了,事先您都没有问过卑职打算怎么办。”
“这一个跟那两个不同……”
“以卑职看,没什么两样。”
“你是事先不愿让我知道?”
“是的,大人原谅。”
“为什么?”
“大人,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连我也……”
“大人,您看过没有,您每天接触的人有多少?”
“我懂你的意思,你放心我不会……”
“卑职是为大人好,大人倘若也为自己着想,卑职请您还是不要问。”
“可是我没那么好耐性,我想速战速决。”
“大人,从苏克到遏必隆,卑职让您等了多久?”
索尼微一怔,没说话,但他旋即摆了手:“好了,你去歇息吧!不过得随时向我某报情况。”
“是,谢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