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露出破绽的。等我抓了虞醒,当面对质,就知道有没有问题了。”
“属下明白。”
好像他们从来没有想过一件事情。
那就是打败仗。
这正是此刻元朝上上下下的自信。
舍利畏出去之后,后背被冷汗湿透。
似乎那一道锋芒在背的目光,从来没有挪开一样。
此刻还在他背上。
“他怀疑我了。”
被怀疑是什么下场。
舍利畏是知道的。曾经无数战友凄惨的下场,在舍利畏心中一闪而过。
只是很快,舍利畏就将心中恐惧压了下来。
“我必须将消息传出去。”
一想起虞醒已经打下罗殿了。舍利畏内心之中,无数复杂的情绪如潮水一般冲了出来,对家乡的思念,对亲人的歉疚,想回家,却又害怕回家。
他其实也知道,早就物是人非了。
但是似乎他不回家,家还是二十年前的模样。
“还有那一件事情,也可以告诉公子了。”
舍利畏下定决心。
只是被鲜于弘注视的舍利畏,做事情就不如之前轻松了。好在李鹤在这方面经验丰富,这才成功与舍利畏接头,带着迷信,一路奔赴普定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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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知鲜于弘动向的虞醒不敢怠慢。
对于普定的人心,虞醒不敢太过相信,鞑子兵临城下的话,很有可能有人动摇。还不如主动出击。
一路西行数日,行二百余里,终于到了普安城下。
南北两侧,连绵山势相望,唯有一线平地蔓延而来。一座周长四五里的小城,就坐落在谷地之中,锁死了东西通道。
这就是普安城。
贵州之腹地,滇省之门户。过普安城后,不过几十里,山势就渐渐平缓,而曲靖城,也就遥遥在望了。
甚至从地理上来说,普安城更靠近曲靖城。
虞醒抬头看了看,太阳落在西侧山峦之上,虽然距离完全下山,还有一段时间。但不足以破城了。
“安营扎寨。”
“是。”
随即三军,万余人再加上数千从普定带来的民夫,开始安营扎寨。
忽然一阵烟尘从西侧远远而来。
“是大队骑兵,最少百骑。”杨承泽第一个反应过来。
“戒备。”虞醒立即下令。
也幸好营寨最外围的栅栏已经修建好了。不用担心骑兵踹营了。
不过,对于蒙古铁骑,怎么防备都不为过。
马蹄声越来越响,数百骑兵出现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中。毫不客气地从虞醒军营前百余米,一掠而过,绕着大营,转了一个圈,随即缓缓的在弓箭的射程外,站住了脚。对着虞醒的营地,指手画脚。
似乎,是来视察的。
简直将虞醒所部视若无物。
虞醒与诸将远远看着。
数百骑兵,进退之间犹如一人。不管是任何一个骑兵,骑术都非常精湛,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所有人,所有骑兵,脸上看不出一丝紧张,就好像是郊游一般。
虞醒回头看身后的将领,一个个面色坚毅。如临大敌。
王四端抓着斧头的手,绷着青筋。
吕敢当是最自然的,因为他没有与鞑子交兵的经验,无知者无畏。
陈河似乎有一些口渴,不住地伸出舌头舔着干裂的嘴唇。
虞醒心中暗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军心士气会受到影响的。”
虞醒说道:“谁为击此贼?”
“属下请战。”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