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是老盟主钦选的,就让你们如此维护?我为武林中做了这么多事,都没有得到过你们一点信任吗?”
水潋滟看着地上绝望的他,想想他二十年的执着,确实有些可怜:“不是他们不相信你,你做的所有事,他们也是感激的,但是你不因为你做那么多好事,就能换取你做一件坏事,湮寒身份虽神秘,只怕定非无人不晓,你不该,不该说他是魔宫之后,你以为魔宫人死干净了,随便胡诌一个姓,就能让他们挂上勾么?只是你确实错的离谱,先不管魔宫宫主姓什么,湮寒的来历身份,却是有证有据的,你以为你精心布了局,其实你的破绽多的没法数,就冲你那夜急着将一切扣在湮寒头上,就该怀疑你的居心。”
“哼。”老头子掉过头,根本不再看水潋滟,“我千算万算,一切都算计好了,只是多了个你,若不是湮寒和你共处一室,你能确定他不是杀人者,我的计划又有何破绽可言?若不是你的身份高贵,我没有来得及将你送上黄泉路,给了你说话的机会,今日又岂会如此轻易被你破坏?”
“这就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承认不?”依旧死不悔改的性子让水潋滟连最后一丝同情都消失殆尽,“你的破绽太多,要我一一说出来么?”
对上他不信的眼,水潋滟端起桌上的茶,补充着流失掉的口水,在众人的期待眼神中继续摆弄着自己的小聪明:“一声惨叫之后,所有人都到了地点,顺序不过是看谁武功高分了个短暂的先后,可是,身为二庄主的你,似乎跑的有点慢,连我这个不会武功的人,都能远远的看见你的身影,分明是你借着商量事情之类的理由,将你弟弟诓去了你妾室的房中,然后找个什么借口,让他易容为你的样子,再趁他不注意,一掌将他打死,这么多人看见所谓的杨二庄主跑进房间,我想你来的慢的原因,就是你还要跑回房中吧,不然一个住那么远的二庄主,比功夫高过你的湮寒跑的还快,有些说不过去,我想,那位姑娘的床下,定然有条密道吧?要不,我们去找找?当初收敛尸体,谁会想到查一位姑娘的闺房?”
“只可惜,这一去一来,真耽误时间,倒让你来的太慢了!”水潋滟冷笑出声,“而且,你的破绽在于,你一进门,没有探察兄长的气息,倒似认定了他已经断气,这实在不符合对亲人的关心之态,而你对那个所谓的侄女,又太过关心,大家闺秀,即使是被人所害,那般衣衫不整的情况下,你没想到给她披一件衣服,却直接将她搂进怀抱安慰,便是叔侄,便是事急从权,也不该那么亲密,除非你们之间早已习惯如此,就是因为你们当初这个动作,我以为你这个杨二庄主和嫂子之间有什么奸情,暗害兄长,嫁祸湮寒,从那时候起,我就认准了你一定和这件事脱不了干系,所以不管你是愤怒也好,伤心也罢,在我眼中,不过是唱曲而已,确实,若不是我的到来,可能你的事情便不会如此安排,若不是我与湮寒共处一室,让你那个所谓的女儿没有机会勾搭湮寒,又怎么会因为想逼我走而在人前弄出闹剧?偏偏却证明了我是个女儿家,人是逼不走了,你又想出另外一招,就是我与他共处一室,必定之间有暧昧,才有贼人害姑娘清白,借机杀人之说,只可惜,‘守宫砂’啊‘守宫砂’,怎么这么巧呢?”红唇上翘,得意的望着地上的人。
“现在差不多真相大白了,你杀害兄弟,嫁祸盟主,沽名钓誉了这么久,玩了这么个不怎么高明的把戏,一切都该收场了吧,不过你为了死去二十年的孩子报仇,搭上了你的新夫人,本来你该有后的,却因为我的一时好心,因为她急切的想要替你圆谎,孩子没了,你说,这是不是天意呢?”有些故意的刺激他,有扉雪在,那孩子应该不会有事,只是一看到杨霁年的脸,水潋滟就忍不住的语出恶言。
“原来,原来你们从来都没相信过我?他,他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值得你们维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