揖,道:“见过两位上真。”
孟真人道:“那法器何在?”
曲莲大圣起脚一踏,道:“便在此处。”
随他动作,便见那莲花往下退去,而后显露出了一个银色高柱,其上有一道道符箓正按着某种玄异规律于柱身之上回转绕动。
孟真人问道:“渡真殿主可能破开么?”
张衍在天中望有一会儿,道:“现下难言,这里蚀文比前几座宫城门所刻高深了许多,且暗含诸多变化,需要用些时日了。”
孟真人道:“掌门真人言,若是两载之内无法解开,那可把事放上一放,待解决钧尘界众修之后,才回来处置。”
此物放在这处至少也在十万载以上,这刻又被隔绝了灵机,暂也不怕会弄出什么动静来,虽也是必要解决之事,但钧尘界那处显然更有重要。
张衍一点头,落至地上,而后盘膝坐下,用心推算起来。
几日之后,他发现这处蚀文此前所见更为艰深奥难不说,且千多座门户之中,只有一座是正门,其上蚀文在那里不断变动之中,需得不断跟上,一旦开始推断,便一刻也不能停下,否则怕就要从头再来,他不知是否还有第二次机会,故是牢牢盯住不放。
在努力有三月之后,他终于找准了那真正门户,双目一凝,一道光亮射去,落在那银色高柱之上,柱身轻轻一震,霎时不再转动,而是停顿下来,露出了一扇一人来的高门户。
第一百九十九章 映玄界图绘金鸾
张衍见那门户开了,便对孟真人言道:“我入内一瞧,劳烦真人在外等候。”
孟真人道:“渡真殿主务必小心。”
张衍道一声好,他袍袖一摆,乘风而起,须臾到了那门户之前,在外只是略作察看,便就一步迈入进去。
到了里间,一抬头,便望见一座金鸾玉像高高在上,不比此前所见的那般庞大,只不过一人大小,供奉在大架之上,另外有所不同的是,这玉像背后还挂有三幅画像,每一幅画上皆是绘有一名道人,三人都是对着那金鸾揖身行礼,虽面貌不清,但从其等身姿举止可以看出,执礼之时俱是颇为恭敬,甚至可称惶恐。
正打量之时,身后那扇门户却是缓缓合上,他瞥了一眼,却并未阻止,这银柱便是真宝一流,无人操御,也一样困不住他。
何况就算有什么玄异手段,他念动之间就可步入自家小界之内,一样可以跃遁而出。
且这门户关闭之时很是缓慢,哪怕修士遁法稍快一点也能出去,显然不是用来堵人的,是以不必有所顾忌。
待得门户彻底合上,此间壁上明珠开始放出灼灼光华,那金鸾玉像也如活了过来一般,身上毛羽飘飘而动,往下望来时,金瞳显得异常威严冷漠。
与此同时,张衍能感觉到有一股神意在试着冲下,似乎要冲入自己识海之内,他目光微微一凝。
从此前留下来的四处宫城来看,功行所高之人也不过止步洞天,只是此前有小界开辟,说明哈来过修为更深之人,只是到了哪个境地,却还不得而知。
他是知道的,凡蜕二重境修士的神意便是寄托在某处,随着时光流转,终会缓缓消散,十万载下来,但定是不存了,但若修至三重境地的修士,那便是大为不同了,只要依附之物不坏,便不会散去。此刻看来,当年那位施术之人,不定就是一位斩断了过去未来的人物。
察觉到那神意还在试图过来,他稍作沉吟,也是把神意迎上。
霎时之间,面前景物一变,只见一名高髻袒臂,身环飘带的美貌女子坐于上方,一手搭膝,一手持有法诀,朝他言道:“汝既受我金鸾教功法,便为我金鸾教弟子,当行叩首行誓之礼,方算入我教门。”
张衍若有所思,从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