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我说,能不能不要再我这污染我的眼睛?”越看他们离子清就越不爽,终于不满地开口了。
景莲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我又没让你在这看着。”
离子清语塞,不满地看着他:“人也看了,现在可以走了吧。”
景莲低头静静地看着药桶里的人儿:“我决定了,我要等她醒来。”
离子清眨巴了一下眼睛,什么?不回去了?等那个小丫头醒过来那要多久?!一年,两年,三年都有可能。
开什么玩笑,他不同意!
“我不会再打药谷的注意,也不会把药谷拆了。”
喂喂,不是你打不打药谷的问题啊,而是老子看你不爽啊!
“我还会付给你治病的费用。”
喂喂喂,不是费用的问题啊,老子看起来像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吗,关键是老子看你不爽啊!
“咱们还可以讲和,我向你道歉。”
喂喂喂,老在才不要和你讲和呢,还道歉···等等?
道歉?!!
离子清一脸惊奇的看着景莲,因为惊讶声音都有一点发抖:“你刚刚说····道歉?”
景莲点了点头,平淡的话语传出:“嗯,我向你道歉。”
离子清确定不是自己的幻觉,从来不知道道歉为何物的莲公子竟然会道歉?!!
他感觉这个世界玄幻了。
最后景莲还是留了下来,最苦逼的不是离子清而是小马,不仅要把难缠的师父伺候好,还增加了一个不咸不淡的景莲景大公子··估计后面还要加一个叶小姐···
想想就好累。
景泰一行人很轻松的就逃到了江南,到达府邸之后,娇艳贵妇兴高采烈地出去串门了,景泰则把自己关在书房里面忙着给自己的那些同僚写信。
虽然他很疑惑他们这一路南下为何会如此轻易,但这都不是问题了,他早已决定要夺回景家的家主之位。
写好信之后景泰用信鸽绑好然后放飞它们,看着飞远的信鸽景泰得意一笑,景莲,你们的好日子不远了。
那些可怜的鸽子刚飞出去不远就被人射了下来,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人把鸽子里的信送到离要面前:“老大,你看。”
离要看着那些信件,不屑冷笑:“可以开始行动了。”
那名黑衣人答道:“是。”
在府里等了一天,景泰没有等来同僚的回信,却等来了他这几年私自壮大的产业都陆续被人打击吞并,看着自己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基业一夕之间几乎毁于一旦,景泰气愤的把书房里面的东西都砸了。
“查到是谁干的吗?”
“对不起,我们查不出来,就像凭空出现的一样,毫无踪迹可寻。”
前来汇报的人,低下头等待着景泰的盛怒。
果不其然,景泰顺手抄起旁边的茶杯砸在他头上,怒道:“废物,饭桶,没用的东西,连这点事情都查不到,我留你还有什么用!”
那人不顾额头被茶杯砸出的血,一脸惊恐的跪在地上开口求饶:“老爷饶命,老爷饶命。”
看着他这幅样子就心烦,景泰不耐烦地把他一脚踢了出去:“滚,再也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是,是,小的这就滚,这就滚。”忍着全身的剧痛,那人抱着身子立刻离开了。
“老··老爷,不好了··”景泰还没坐下,一个小厮就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老爷不好了,外面突然围了好多人,来··来找您的。”
“找我?”景泰盛怒未退,一脸怒视着他,“找我干嘛,就说老夫不空。”
“可··可是,”那小厮迟疑,“他们是来找您讨债的,说您的店铺倒了,他们要抽回他们当初投入